歐陽南愕然道:“沒做試驗怎麼知道查不出來?”
老鬼子神秘道:“因為我這是改良的祖傳秘方,主要是對精神上攻擊,會造成精神上深層次傷害,不管如何化驗是查不出來的。”
歐陽南還是不明白老鬼子到底說得是什麼,隻是茫然搖了搖頭。
老鬼子眯眼笑道:“精神萎靡,天天做春夢,最後爽死了。嘿嘿。”
歐陽南眨了眨眼,恍然道:“原來這不是毒藥,不是毒藥當然查不出來了。不過我覺得你把祖傳秘方給改了,這藥性還能起作用嗎?”
老鬼子毫不在意,咧開大嘴笑道:“好不好使,讓這兩個鬼子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歐陽南無奈道:“也是,對這兩個鬼子用正常的審訊方法顯然是不行的,那麼就試一試吧。”
老鬼子挑眉笑道:“藥不是關鍵,關鍵是我的點穴手法,這才是真正的逼供手段。”
歐陽南想了想,提醒道:“師父,你要記住,不管審訊結果如何都要把這兩人送往南京,讓他們死在南京最好。可是兩個人都莫名其妙地死了,這點倒是會引起鬼子的懷疑。還是讓他們死在我們這裏吧,我們會有很多說詞。”
老鬼子啞然失笑道:“你在擔心這件事?我隻要把他們交給憲兵司令部,他們還有活路嗎?”
歐陽南恍然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還是師父高明。”
老鬼子笑道:“我知道你擔心我把他們兩個都毒死了,會被鬼子發現是我做的手腳。哈哈,你放心吧,我自有更好的辦法。”
歐陽南埋怨道:“師父,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呀。”
老鬼子笑了笑,說道:“好了,我不逗你玩了,我現在就去審訊這兩個混蛋。”
歐陽南眨了眨眼,有種要哭的感覺,喃喃道:“原來你在逗我玩?難道我是小孩嗎?”
老鬼子斜眼道:“你在我眼裏就是孩子!”
歐陽南張大嘴巴,有趣地眨了眨眼,然後使勁點了點頭。
......
老鬼子秘密逮捕憲兵隊長池田一郎中佐,同時還逮捕了他的司機。
這件事老鬼子做得非常隱蔽,幾乎沒有幾人知道池田一郎已經被逮捕。
臨近江邊有一座很特別的獨立院落,四周被鐵絲網圍繞,崗哨林立,戒備森嚴,不時有一隊鬼子兵對這周圍進行巡邏。
院中灰色的小樓某房間內,老鬼子坐在椅子上,而鬼子憲兵隊長池田一郎正躺在他腳下。
池田一郎身上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軍服也沒受到破損,隻是他麵色鐵青,眼睛翻白,嘴中冒著白沫,渾身抽搐著。
老鬼子望著腳下的池田一郎,嘴角逸出玩味的冷笑,然後擺了下手。
一個鬼子兵立即拿來一塊已經快要看不出本來白色的很髒濕毛巾,蒙在池田一郎的臉上,用力擦拭下,微涼的水使池田一郎神色多少有些恢複。
池田一郎蠕動了下,翻白的眼睛漸漸露出了黑瞳,他十分驚懼地望了下坐在麵前的老鬼子,當他看到老鬼子那雙犀利眼神時,不自覺渾身哆嗦下,急忙畏懼地挪開了目光。
池田一郎臉色慘白,唇邊還殘留著白沫,看上去異常淒慘。
直到此時,池田一郎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誌,表示願意與老鬼子合作。
老鬼子完全沒有動用憲兵隊那些殘酷的刑罰,隻是一包藥加上點穴的手指,簡約到了極點,效果也到了極致。
老鬼子看著腳下這個痛苦和畏懼的池田一郎,表情陰沉,既沒有那種享受他人痛苦的變態情緒,也沒有多餘的同情。
老鬼子伸手在他身上點了一下。
池田一郎渾身顫抖下,終於舒出了氣,接著他大口地喘息著,就像他每一次呼吸都是生命裏的最後一次。
“我該說的都說了,請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像池田一郎這種專業特務,從來沒有指望過在老鬼子的麵前還能活下去。
“我說過,殺不殺你我說了不算。”老鬼子冷淡地說道。
“你是個魔鬼!”池田一郎崩潰了,用沙啞聲音嘟囔道。
“我是魔鬼,那你是什麼?嘿嘿。”老鬼子冷笑道,“我想起來了,我聽說我們跟蹤多日的人被你們先抓走了,你這不是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嗎。”
“什麼人?”池田一郎一怔,隨口問道。
“有個叫梁笛的人,被你們憲兵抓走了,為此我們的井上中佐還大發雷霆。”老鬼子借用了政治經濟課的井上中佐來做下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