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奎?”老人品味地念著,頻頻點頭:“嗯!光聽這名宇就知道你有出息!”
龍奎隻是笑笑。WwWCOM
老人站了起來,肅容滿麵的道:“龍奎,咱們比劃比劃。”
龍奎好幹脆,道了一聲:“好,子接招!”呼!地一聲,揚刀劈麵攻過來。
“好!”
龍奎操起刀來猛往老人頭上扣,同時腳踩七星步,斜飄出一身之地。
突聞“啪”!的一聲,刀被強勁的掌風震碎,龍奎則已遊至老人側分,橫切直劈,拳打腳踢,上中下三路齊進,饒他老人身懷絕技,也不得不飄身退避。
龍奎得理不饒人,步步緊迫,立與老人大打出手。
龍奎與老人打起來精彩萬分,往往把本出已預知攻擊的部位,式求變已預知變化的路數,可以先製人,可以防患未然,堪稱是一場高水準的搏鬥,看得圍觀群眾皆如醉如癡,渾然忘我。
龍騰虎躍,兔起骼落,俱皆施出渾身解數,全力以赴,老少二人滿場飛,老人寸土不讓,龍奎分地必爭,打得慘烈,打得驚險。
猛可間,龍奎一個大滑步,誘老人一掌劈空,趁隙取刀在手,以最危險的角度,攻向獨臂老人最危險的部位咽喉。”
“子,你好陰險!”
老人睹狀大駭,暴退三尺,因為他心裏有數,這刀另有文章,可以變形,一旦不慎打中,不死也會重傷。
誰料,事與願違,又是一記虛招,正當老人全神戒備砍刀時,龍奎卻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冷不防打出一枚鐵葡萄。
這鐵葡萄可厲害得不得了,外包蠟衣,內藏鐵砂,使用者的功力如達到一流的水準,以內家真力出之後,可隨心在想要它爆炸的時候突然爆炸。
時遲,那時快,“叭”的一聲巨響,鐵葡萄已在老人麵前炸開。
老人的一張老臉,坑坑洞洞的,立即變成了馬蜂窩,令人不忍卒睹。”
老人的眸中射出一道令人莫測高深的光焰,陰沉沉的道:“子,你好毒辣的手段,陰險、狡詐、加上無情無義!”
龍奎頭一昂,傲然言道;“老頭,多謝誇獎。”
老頭孫女無限關懷地道:“爺爺,你不得事吧?”
老人哈哈大笑道:“不礙事,憑這個渾蛋還奈何不了我老人家。”
言罷,在臉上一摸,取下一張人皮麵具來,黑臉變作紫臉,又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事簡直不可思議,誰也想不到這一張臉孔,原來隻是一張假麵具,龍奎不由看得呆住了。
半晌,龍奎始疑雲滿麵的道:“老頭,你究竟是誰?”
老人沉吟一下,道:“你看呢?”
“你眼前的這一張臉大概也不是真的吧?”
“也許。”
“別賣關子,你究竟是誰?”
“你就叫老夫千麵人吧。”
“依我看,應該再加一個字。”
“哪一個?”
“魔,千麵人魔才符合你的言行舉止。”
“可以,加個魔也無所謂,老夫一向不計毀譽。”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究竟是誰?”龍奎。
“老頭姓綠,名叫金福,那是孫女君兒,早年的事就不提了……我在中原做過生意,現在老了,不中用了!隻好住在這裏,得過且過。兄弟你住哪?怎很少見你到村子裏來。”
“山裏……山道不好走,所以很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