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搖頭,然後低聲問我:“姑娘,剛才公子一直問您去哪裏了,您……要進去嗎?”
我挺直了胸膛:“為何不去?”
走到門口就聽見束文安的聲音,溫和得如同康城最和煦的春風:“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外公可是還等著看你成家立業,還等著你一起去騎馬呢。哎你那個馬場快建好了吧,到時候一起去。”
束艾卿笑起來:“爸,安歌需要靜養,我們就別打擾了。待會兒我們還得去看笙簫呢。”
我站在門口,從玻璃上看進去,正好看見束文安拉著駱安歌的手拍了拍,而束艾卿一臉的焦急。
駱安歌開口:“多謝你們來看我。”
束文安笑:“哪裏話,咱們是一家人。”
然後他站起來,拍了拍駱安歌的肩膀:“安歌,好好養著,有什麼需要盡管跟外公提。”
束艾卿:“安歌你好好休息,束姨改再來看你。”
父女倆走出來,看見我束文安並沒有什麼表情,倒是束艾卿笑了笑,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後施施然走了。
我想了想開口叫住她:“可以聊幾句嗎?”
她聳聳肩:“樂意之至。”
束文安看了我們幾眼,束艾卿拍了拍他,示意他先走。
我們兩個到了走廊盡頭,束艾卿笑意盈盈看著我:“恭喜你啊,終於得償所願。”
我笑起來:“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搞砸駱元兩家的聯姻,正好除去你的心頭大患。”
“喲,伊姐別這麼難聽,好像這件事隻有我一個人受益似的。其實最大的受益者還是你,駱安歌是誰啊,哪個女人不想上趕著嫁給他?”
我冷笑:“束女士,您不會不知道駱老太爺跟我過什麼吧?”
她愣了愣,微微湊過來一些:“伊姐,恕我直言。你沒跟從軒在一起,真是挺可惜。不過現在我現越來越有趣了,你覺得呢?”
我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我想跟她 聊的也不是這個話題,我就是想告訴她:“如今我跟駱安歌在一起,他又是這種狀況,請您別來打擾我們。”
束艾卿的笑意越深,她正要話,身後傳來駱安歌的聲音:“勿憂……”
我回過頭去,看見他被阿穆扶著站在那裏,一隻手伸向前。
我看了束艾卿一眼,快步走過去抓住駱安歌的手:“怎麼出來了?”
他反手握住我,語氣低沉:“怎麼不聽話呢?”
我愣了愣想起來,她好幾次都跟我提過,要我遠離束艾卿的。
我笑著挽住他的手臂撒嬌:“我跟夏琪還沒吃東西呢,你陪我們吃點。”
他點點頭,目光看著束艾卿的方向,最終牽著我,我們倆一起進了病房。
駱安歌的飲食都是特別配製的,布拉德除了是醫學界的權威,還是個稱職的營養學家,駱安歌的每一份食物,什麼搭配什麼,每一樣要幾克,那都是嚴格把關。
我跟夏琪吃的是蓋聶從家裏帶來的便當,都是他家的大廚做的,味道可好了。
這幾把這幾個公子哥家裏的廚師手藝嚐了一遍,南北菜都吃了一遍,突然好懷念一碗簡簡單單的過橋米線。
夏琪吃得那叫一個歡快,突然問駱安歌:“你吃那個是什麼,要不我們換一換?”
駱安歌心情挺不錯,點點頭答應。
夏琪壞笑著把她那一碗剁椒魚頭伸過去,我趕忙拉住駱安歌,然後問夏琪:“不想要你爸的教學樓啦?”
她愣了愣,笑得像一個強盜:“沒關係,盡管撤資,何俊熙會幫我的。”
這是駱安歌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微笑,他問夏琪:“我知道江福海那裏有你要的東西,需要我幫你嗎?”
夏琪激動得跳起來,抓著駱安歌問是不是真的。
夏琪走後我問駱安歌江福海和夏叔叔之間到底生了什麼,那一晚在南風會所夏琪為什麼會那些稀奇古怪的話?
駱安歌笑起來:“想知道?你幫我按摩,我就告訴你。”
可是,可是,按著按著駱公子就睡著了,一個字也沒有告訴我。
接下來的幾,在照顧駱安歌之餘,我就是忙著期末考的事情。
好在這一次好幾個教授大慈悲,不考試了,隻要求寫一篇論文。
這是我的拿手戲,基本上是一一篇,到教授的郵箱,然後搞定。
有兩科需要考試,這半年我基本都忙著考研的事情,課本看得少,為了防止掛科,我隻好回四合院拿課本。
沒想到四合院那裏圍了很多記者,我想跑已經來不及,被他們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