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湯川秀就去書房,我百無聊賴,就窩在沙上看電視,電話就響起來。
我以為是束從軒,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元笙棋。
我想起那電話裏他和鮑嘉的那些話,莫名有些反感,就沒接任由它一直響。
他好像特別執著,一直打一直打,後來了一條短信過來:闌珊,我就在你家區外麵,你要是不接我電話,我就直接進來了。
我愣了愣,他的區是駱安歌的別墅,還是湯川秀的這裏?
他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又給我送了一條:你哥哥還不認識我吧?
這下我就確定了,他一定是在外麵,那麼,他找我,有什麼事?
電話又響起來,這一次我很快接起來:“元笙棋,你搞什麼鬼?”
他的聲音淡淡的:“出來,找你有事。”
我直接拒絕:“有事電話裏。”
他笑起來:“你確定要在電話裏,有些事……比方鮑嘉打算借駱安歌來擺脫我,比方我對你的感情,那晚你不是全聽見了嗎?”
我驀地叫起來:“元笙棋,原來是你故意讓我聽的。”
他:“不是我,以我的對你的感情,你以為我願意讓你知道我的隱疾?”
“什麼隱疾?”
他倒也沒有隱瞞:“隻有把她們當成你,我才硬的起來。”
沒想到他把這句話得那麼輕鬆直白,反倒是我一時間沒辦法反應,就好像有人捂住了我的嘴一樣。
他嘿嘿笑起來:“是你要問我的,了你又害羞。”
我呸了一口:“元笙棋,你別把自己得那麼高貴。你是什麼人,不用我吧?”
他很認真問我:“闌珊,要是我跟駱安歌同時遇見你,你會選我嗎?”
我笑起來:“不會。”
他也笑:“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告訴我原因了。”
聽著我並沒有出去的打算,元笙棋倒也沒有強求我,隻是:“駱安歌把鮑嘉帶走了,闌珊,你還記得以前我過的話嗎,就算我跟駱安歌鬧得你死我活,我也從未想過要傷害你。鮑嘉那人心機很深,你要千萬心。還有,我對你的那些話,永遠算數。”
我突然問:“你跟你妹妹怎麼回事?”
“想聽真話?”
“當然。”
他沉默了幾秒,:“你被綁架的那段時間,她妄圖取代你的位置,去勾引駱安歌……有一她精心打扮,還喝了酒,結果陰差陽錯,跑到了我床上……我抱著我喊駱安歌的名字,我把她當成了你……”
繞來繞去,還是回到這裏,我轉換話題:“你們父子,真的跟元笙簫那個嗎?”
元笙棋好像不太願意談這個話題:“闌珊,在很多人眼裏,我是無惡不作的奸商。可是在你這裏,拜托你,給我最後的尊嚴,別問了好嗎?”
我吸口氣:“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興衝衝跑過來,也許……也許我就是想你了。闌珊,你要心鮑嘉,再見。”
“元笙棋,再見。”
湯川秀一直到晚飯好了才下來,看見桌子上是水煮肉片和酸菜魚的時候,他的眼睛亮起來,摟著我:“你做的?”
我點點頭,他很高興:“阿憂,謝謝你。”
我們坐下來吃飯,吃著吃著他突然放下筷子,歎息一聲:“要是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還有姨,還有芒康都在就好了。阿憂,我經常半夜從噩夢裏驚醒,夢見我們一家正在幫你過生氣,那些壞人抬著機關槍衝進來,血流成河……”
我抱著他的手臂:“哥哥,那是夢,那是夢。”
他抱著我:“阿憂,你會離開我和爺爺嗎?”
我搖頭:“不會,永遠不會。”
吃完飯他就陪我看電視,時政新聞上,現在政府反腐力度很大,勢要老虎蒼蠅一起打,民心沸騰。
我覺得沒意思,打一個哈欠,湯川秀捏了捏我的臉:“要是累了就上樓睡覺。”
我突然有點害怕,害怕這個夜晚,害怕昨晚那些事情再一次生。
可是我又莫名期待著什麼,連我也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麼一種感覺。
睡前湯川秀照例端了一杯燕窩進來給我,看著我吃下他才放心地離開。
我看了看手機,駱安歌並沒有給我電話,莫不會白的話是嚇唬我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反鎖了門,管好窗子,這才安心地躺上床睡覺。
可是,睡到半夜的時候又被驚醒,睜開眼就看見駱公子趴在我身上,正在解我的睡袍。
我捂著胸口,問他怎麼進來的。
他嘿嘿笑起來:“寶貝,你猜,猜對了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