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臥底嗎?(2 / 3)

我有點尷尬,駱安歌這個王八蛋,都是他幹的好事。

我禮貌地跟老師了解兩個孩子的情況,知道他們從進學校的一起都是全麵展出類拔萃的,穩坐年紀第一二名。

我覺得挺欣慰的,連我都不知道這種情緒從哪裏來。

老師離開後,琉璃還在哭,齊光有點無奈,悄悄跟我:“媽媽你別管妹妹,她完全被太奶奶慣壞了。”

上了車琉璃還是不跟我話,駱安歌哄了好大一會兒,姑娘還是氣哼哼的,直到我主動跟她認錯,她才勉強看我一眼:“哼,你要是請我吃過橋米線,我就原諒你。”

我還以為要提什麼要求,原來就是吃過橋米線,我爽快地答應了。

到了那家店我就有點蒙了,店名叫伊人闌珊,一看就是駱安歌為了討他老婆歡心而弄的。

我很自然地牽著孩子們走進去,卻突然現明明是晚飯高峰期,但是店裏一個客人都沒有。

莫非是味道太差所以沒人光顧?

齊光看出我的疑慮,緩緩地給我解釋,這家店從來不接待外來客人,八年來每都開門,但是除了他們自己人,從來不招待別人。

我覺得駱安歌真是有病,八年來房租出要錢嗎,材料不要錢嗎,人工不要錢嗎?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不過這家店的味道真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過橋米線,一碗見了底,我還覺得意猶未盡,正準備吃點泡黃瓜,駱安歌就摁住我的筷子:“胃不好,不許吃了。”

我可憐巴巴看著他:“就吃一點點,好不好?”

他堅定地搖頭:“不行,阿憂,明再帶你來吃。”

我無奈隻好放下筷子,真是氣,有那必要麼?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起來,他看了一眼,起身往外走,走了兩步扭過頭來,指著我,示意我不許偷吃。

他喊了一聲爸,聲音漸漸消失在包間裏,我正準備拿起筷子,齊光已經搶先一步把筷子塞給我,示意我快吃。

我真是愛死他了,風卷殘雲般吃了好幾塊,雖然辣的夠嗆,但是很好吃。

琉璃嘻嘻笑著:“媽媽是饞貓。”

我不管她的嘲笑,這時候填飽肚子才是頂重要的事情。

正吃得開心,門口傳來駱安歌的聲音:“背著我偷吃,好吃麼?”

我吐吐舌頭,竟然這麼快就回來,竟然被抓了現行,現在想反駁也是於事無補了,索性爽快地承認。

駱安歌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抽了紙巾幫我擦嘴,然後問我:“爸爸讓我們明晚過去吃飯,你看行嗎?”

我可有可無的點頭,趁他不備又夾起一塊黃瓜塞到嘴裏,任何時候隻有吃飽了,才能做其他事情,這是芒康教我的。

過了幾秒鍾我才想起來問駱安歌是哪個爸爸,是駱明澤,還是伊局長,這一點我得搞清楚。

他沒有話,隻是看著我,反倒是齊光冷哼一聲:“當然是去外公家吃飯啦,我們才不愛去爺爺家呢。”

這麼就是去伊局長家,也就是伊闌珊的爸爸家。可是我該以什麼身份去呢,明顯我不是伊闌珊,是他們認錯了。

我最怕的就是應酬,況且我是頂著另一個女人的身份去吃飯,到時候一定很別扭。

可是轉念一想,要是我承認自己就是伊闌珊,那麼伊局長應該會答應我的某些要求吧?

回到家駱安歌就帶著兩個孩子去遊泳,別墅裏有專門的遊泳池,而且是室內的,特別豪華。

不知道是不是駱安歌交代了什麼,兩個孩子都沒有提要我下水的事情,我就在一邊看著。

不得不承認駱安歌的身材真是級棒,倒三角的後背媲美頂級男模,更別八塊腹肌和那迷人的胸肌。我看著看著就想起芒康來,以前他也是愛遊泳的,而且技術很好,自從他身上有些地方的皮膚給我之後,他也不愛遊泳了。

他為我犧牲的太多太多了,而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像一隻囚鳥一樣被囚禁在駱安歌身邊。

四嫂送果汁過來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快睡過去,她拍醒我,問我是不是感冒了,我搖搖頭,就看見駱安歌圍著浴巾走過來。

我略一思索,在他抱著我的時候,我趴在他懷裏問:“好困,我想去看電影,可以嗎?”

他嘿嘿笑兩聲:“看什麼,偵探片?”

我怕他覺我的意圖,就無所謂的:“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就不去了。”

他抱緊我,摩挲著我的頭:“阿憂,我們是最親密的人,你沒必要事事征求我的意見。”

“那就是可以去咯。”

他笑著點點頭,湊到我耳邊:“我答應你,但是晚上你的讓我歡喜。”

我臉熱起來,一把推開他:“你是不是瘋了?”

他把我扯過去,斬釘截鐵:“我是瘋了,你不是不知道。所以你要乖一點,不要讓我操心,否則我就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都下不了床。”

這**裸的威脅,我簡直要吐血,於是推開他,拍了拍身上的水珠,然後出了泳池。

進了書房我不敢關門,以防駱安歌來了我能最先聽見聲音,可千萬別像上次一樣一點準備都沒有。

照例點開一部電影,我等了好久朱思才出現,一來就問我怎麼有空上線。

我沒再問他芒康怎麼樣,隻是要他告訴我塢城現在是什麼形勢,是好還是壞,家裏好不好。

他很快就回複我,要我別操心,一切都挺好的。這一次他倒是主動提起了芒康,芒康的複建很成功,醫生再來一段時間就可以下地行走了,要打架耐心等待。

我是期待他再跟我一些芒康的事情的,也不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是誰貼身照顧他,他那人比較挑,會不會脾氣,會不會吃不好睡不好?

朱思卻不肯再了,拐彎抹角問我這段時間駱安歌這邊有沒有什麼動作,或者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我不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湯川秀授意的,我顧不了那麼多,朱思絕對是可靠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聽我沒有,朱思就沉默,過了一會兒問我,駱安歌家裏有沒有來過什麼人,或者能不能看到他的文件,能不能打開保險箱之類的。

我認真的想了想,前兩條好像都沒有,至於保險箱,上一次我倒是打開過,隻是不知道駱安歌換密碼沒有。

朱思沉思了一會兒,保險箱這條還是放棄了,經過上次的事情,駱安歌絕對不會再把重要的東西放進去。

我突然有點明白過來,湯川秀和芒康不來接我,是不是要我在駱安歌身邊當臥底啊?

不過我沒問朱思,我怕他為難,我怕答案如我所料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失望還是高興。

我看了看時間,不敢再繼續下去,怕駱安歌突然出現。

朱思就提醒我,這兩駱安歌跟塢城政府簽訂了兩份很重要的文件,要我無論如何想方設法拿到駱安歌的私章。

他隻要拿到私章,我們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答應了下來,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就趕忙關閉網絡,點開電影畫麵。

很快就被人從背後抱住,火熱的唇輾轉到我的鎖骨上,呢喃著我的名字:“阿憂,我想你。”

我瑟縮著,想起那些畫麵就渾身都疼,也不知道駱安歌是不是有鋼筋鐵骨,怎麼都不會累似的。

我越是躲避,他越是得寸進尺,我避無可避,隻好由著他:“駱安歌,你有點出息沒有,地把時間浪費在我一個女人身上,有意思麼?”

他嗯了一聲,唇越往下,咬住了我的肩帶往外扯,一隻手滑進我裙子裏。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這一聲對他而言像是鼓勵,讓他越的放肆起來。

就在我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外麵響起琉璃的聲音:“爸爸,你跟媽媽躲在書房幹什麼,我要媽媽講故事哄我睡覺。”

我趕忙抓住時機推開駱安歌,跳起來理了理裙子,白這個禽獸兩眼,然後一溜煙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