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有點生氣:“你他媽的怎麼現在才?”
冷月一臉無辜:“我這不是忘記了嘛,那位跟他老婆離婚的事情鬧得我心煩意亂。”
玲瓏打擊起人來一點不留情麵的:“活該,誰讓你當人三的?”
冷月一口氣噎在那裏,老半才探口氣:“你以為我願意啊,我這不是想著背靠大樹好乘涼嘛,誰知道康哥會出事的。”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我趕忙站出來:“好了好了,大家都是為了組織好,都是姐妹,這話以後就被了,先找人要緊。”
冷月訕訕的,,突然指著不遠處大喊:“姐您快看,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也在找人?”
我跟玲瓏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四五個黑衣人正在尋找吧什麼,我們三個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魚兒跑的原因了。
我問冷月有沒有魚兒的電話,她點點頭,一邊翻手機一邊:“她的電話不固定,有好幾個,我們每人打一個。”
她念出一串數字,我快用我的手機撥出去,沒希望會撥通的,沒想到隻是兩秒鍾電話就通了,是魚兒的聲音:“阿憂,我知道是你,你跟他們是不是一夥兒的?”
我瞬間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魚兒,不是,我們是來保護你的。康哥哥拜托我們來保護你的,你相信我。”
她隱隱哭起來:“這是康哥哥的孩子,你們不能傷害他的孩子。”
我有點想哭,我怎麼會傷害康哥哥的孩子呢,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就在我想安慰兩句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魚兒的叫聲,然後啪的一聲,像是電話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預感到不妙,叫上冷月和玲瓏分頭就追,剛才魚兒逃跑的方向是商場,那麼,我們就去商場找。
這時候我隻恨自己沒有孫悟空的七十二變,要是多一些人,就可以很好的保護好魚兒了。
奔跑的路上我就在想,那些人抓了魚兒,一定不會走電梯,應該會走安全通道,最後一定會去停車場,他們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抓人。
我朝著地下停車場的哦方向跑,跑了一截冷月迎麵跑過來:“他們去地下負二樓了,玲瓏先去,我過來叫你。”
我們倆用最快的度就跑,這家夥雖然氣喘籲籲的,還不忘問我:“你康哥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我搖搖頭:“他隻會感謝我們救了他的孩子。”
我們才到負一樓就聽見打鬥聲,玲瓏算是組織裏身手最好的,以一敵十的時候不是沒有,所以我跟冷月倒也不是很擔心,隻是怕驚嚇到魚兒。
這麼一個可憐的姑娘,我真是心疼她。
等我們到了二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對方雖然隻有六個人,但是每個人手裏都拿了家夥,玲瓏隻有雙截棍,被逼到角落裏,應付起來有點吃力。
更讓我們吃驚的是,根本不見魚兒的蹤影。
莫非那些人早就知道我們會來,所以用了聲東擊西,把我們全部引來,而他們還有另一夥人,帶著魚兒走了。
想到這裏我有點不敢想下去,帶著冷月一起加入了戰鬥,我們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遇到這些,因此都沒帶家夥,隻好順手抄起滅火器。
三個人一起,力量頓時打了起來,形成三足鼎立,反而把那幾個人包圍起來,玲瓏眼疾手快搶了其中一人的鐵棍,丟給冷月。
冷月想也沒想就使出了她當年的殺手鐧,一她是使飛鏢使慣了的人,把長長的鐵棍當成飛鏢,朝著那些人飛過去。
不過也算我們運氣好,那鐵棍刷刷刷飛過去,正好打在並排站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那兩人應聲倒地,其他人一看這架勢,互相使個眼色,丟了鐵棍,從懷裏抽出西瓜刀。
玲瓏一看這勢頭,大喊:“魚兒被他們帶走了,我跟冷月留下來,你去。”
我點點頭,拔腿就跑,那些人中為的一個大喊:“攔住她。”
倒在地上那兩人爬起來,朝著我跑過來,順勢抽出了西瓜刀。
我一看這樣子就知道硬來是不行了,隻能看看我們誰跑得比較快了。
誰知道我還沒跑到電梯口就被他們堵住,我索性放開了跟他們玩,反正好久沒活動活動了,索性打個痛快。
那邊玲瓏看我走不了了,也明白我的心思,大喊:“好,咱們三個多少年沒一起上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她這麼一喊,我突然想起當年我們一起練習的時候那些熱血歲月,於是我也大喊了一聲,抖一抖肩膀,朝著那兩個人迎了上去。
好在剛才冷月那一棍子,這兩人都傷到了腹,此刻雖然握著西瓜刀,但是我飛起一腳踹過去,踹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
他連連後退了兩步,悶哼了一聲。
我見好就收,怕他抓住我的腳,於是快搶過他的刀子,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著另一個人迎了上去。
我不慣使刀,我隻是動作很快,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逼著另一個人也丟下武器。
那人被我逼的招架不住,大吼了一聲,舉起刀子朝著我的頭砍過來。
我想也沒想也舉起刀子,突然聽見金屬撞擊的聲音,很快我就被他逼的蹲在了地上。
眼看著他的刀子就要落在我頭頂,我突然一個掃堂腿,他始料未及,鬆懈了一下,倒在地上。
我趁勢就要起來,可是最開始被我踢了一腳那人突然又攻了過來。
我想著這一下估計是沒戲了,根本沒時間反應,隻是任命般閉上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臉一閃而過,朝著兩個人攻過去。
我氣喘籲籲冷汗涔涔坐在那裏,看著那男人用很快的度逼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力,幾乎到了丟盔棄甲的地步。
玲瓏和冷月一看我們有了幫手,出手越狠厲,逼得那些人最後奪路而逃。
她們還想追,那男人大喊了一聲,朝著我走過來。
我是認識他的,那在警局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麵,隻是搞不清楚,他為何會在這裏,為何會幫我?
“沒事吧你?”他對我伸出手,我把手遞給他,站起來搖搖頭。
“沒事,多謝蔣少仗義相助。大恩不言謝,我們還有事,日後有機會,我再答謝。”
完這句我就要走,他一把拽住我,然後玲瓏就咋呼起來:“喂喂喂,拿開你的手。”
蔣舒航有點無奈鬆開手,看著我笑:“那麼著急做什麼,你們不是要找魚兒麼?”
我們三個吃了一驚,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
他白我們幾眼:“我們很熟嗎,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完他就走了,我們三個使個眼色跟上去,我嬉皮笑臉帶著討好的意味:“蔣少,怎麼您也算救了我們,您就好人做到底,告訴我們魚兒在哪裏?”
他停下來,斜眼看我:“我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可別忘了,你老公的三,誣告我強奸她的。”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雲淡風輕的出這句話來,忍不住反駁:“她才不是三呢,我老公怎麼看得上那種人,也就蔣少您,來者不拒。”
他知道我是在挖苦他,楞起眼睛就不樂意了:“好好好,我賤得了吧,要不是喝了酒,你以為我願意碰那種人啊,往日裏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的。”
玲瓏突然就問:“喂,你不會是喜歡魚兒吧?”
蔣舒航越不痛快了:“要你管,哼。”
我這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要是蔣舒航真的喜歡魚兒,那我們還有點不好做了。
蔣舒航會不會是那位派過來的人,他肯定是知道魚兒和芒康的關係了,那麼他會怎麼做?
這些問題都是我必須想清楚的,誰知道這位公子哥一點不給麵子,出了商場坐上來接他的跑車,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們正苦惱呢,蔣舒航卻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魚兒被那些人關在哪裏,然後問我:“你欠了我兩個人情,打算怎麼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