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就納悶了,那薛少幹嘛錯不了?
而大帥比此刻的內心場景台詞卻是怒火中燒!蘇眠,敢放本少爺鴿子,給本少爺等著!
……
等著柳真真帶朋友來的空隙,蘇眠去撿海螺了。
細沙很軟,清潤的海水一遍遍衝刷上她的腳背,撓得腳丫子裏癢癢的,她輕輕的好笑。
蘇斂接了通電話接得人都不見了。棕櫚樹下的幾張躺椅上,薑家姐弟在陪著二老。
薑聘婷一直和蘇母聲的聊,蘇母旁邊的三叔閉著眼在憩,她的旁邊則是薑秦澤。
薑秦澤彎著腰坐在那裏很少話,兩隻手撐在膝蓋上,眼睛看著很遠的地方。大海翻浪,沙灘上到處是尖叫打鬧的人群,唯有那道背影最安靜,最唯美。
長裙黑,海風鼓動的香檳色紗裙,畫麵飄飄欲飛。他挪開視線,又不由自主的看回來。
忽的,他被輕輕的碰了一下,一個粉色的杯子橫到他麵前。
薑聘婷閃著目光:“你拿這個過去給眠裝她撿的海螺。”
薑秦澤眼不自在的看了看別處,半,才伸手去接那個杯子。
他過去了。
方芸見人都去玩了,薑聘婷卻在陪著自己,很有些過意不去道:“薑姐也一起去玩吧,不用圍著我們兩把老骨頭轉了,這裏有你三叔陪著坐著就行。”
薑聘婷擺了擺手有些惆悵起來:“我這個弟弟可笨了,不提點提點他,他可不知道主動去認識女孩子。”她狀似無心的的這麼一,方芸少不得要問到幾句薑秦澤。
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得方芸心裏生了什麼想法。“你這個弟弟倒是不錯。”她笑道:“前些時候啊,我也是替眠瞎操心了一把,也不知道怎麼用了。你們現在的孩子啊,當父母的可是捉摸不透你們。”
薑聘婷便敏銳了聽出來了,她顯得有些驚訝道:“是眠嗎?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孩子這麼得您另眼相看。”
這年紀越大的人果然都容易受人哄,方芸高興之下提道:“姓薛,也不知道你聽過沒有。他們家不做生意,是部隊裏的。那孩子的父親聽是個司令,至於是個正的副的我倒沒過細問。這官大官,錢多錢少其實都不是最重要,蘇家養得起她。主要是兩個孩子間情投意合的,你是不是?”
“沒錯……”薑聘婷有些分神起來。
a市、姓薛、司令,這幾點綜合起來,薑聘婷隻知道有一個人。薛錦章,a五區的軍區司令。
官,不了。
她不由得看向在海沙裏心無旁騖淘著海螺的人,自己的傻弟弟就那麼在旁邊看著就夠了……
各人不同命,有些東西真的是生注定的,有時候你隻能接受。蘇眠的命大約太好,她身邊的人不斷給她最好的去選擇,而自己要的最好卻隻能不停的爭取,還或可未必。
所以……要怎麼才可以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