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看看我有多不科學?”蘇眠一陣無語,剛才真是唬到她了,還以為他心髒出毛病了呢。真是,幹嘛擔心他……
蘇眠捏著那一粒東西在手心握了握,可她並沒有剛才的感覺。她不由問道:“這個拿下來就關掉了嗎?”
蘇斂點點頭道:“一旦脫離事先設定的體征數據,芯片會進入休眠狀態。”
蘇眠汗顏,這高科技得逆啊。
蘇斂把她手裏的東西收走,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
蘇斂帶著她,開車跟著導航七拐八彎的停在了一片河灘外。蘇眠下了車,落腳踩著的都是石頭,她穿的高跟鞋一下子陷進了石頭縫裏。這方圓十裏附近不見人煙,可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卻是條敞闊的馬路。
“我們來這裏幹嘛?”蘇眠不解道。
“見一個人。”話音剛落,一隻木船在河麵上出現在他視線裏。
蘇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到嘴邊的話忽然又停住了。
蘇斂朝來船的方向過去,蘇眠馬上跟上,可她的鞋子在這種地方非常不好走路,一步三崴,麻煩得要死。索性把鞋子提在手上,剛走一腳,就被碎石尖紮了。
“啊……”疼得她一收腳,抬起腳一看,果然紮出血了。
蘇斂留意到,回到她身邊,拿過她手裏的鞋蹲下了,道:“上來,我背你。”
蘇眠一怔,笑起來,戳戳他的背道:“這麼好,那我不客氣了。”她趴到他背上,:“蘇斂,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蘇斂惜字如金道:“問。”
蘇眠卻沉默了,像是沒想好怎麼,又像是不想了。她悄悄的歎了口氣:“沒什麼了,以後再。”
蘇斂被她調了頓口味,也沒介意。
等船過來了,撐船的老漢問也不問的讓他們上了船,木船沒有遮棚,蘇眠和蘇斂在船頭坐著,聽老漢在白花花的太陽底下給他們唱歌兒。
蘇眠捂臉,朝蘇斂聲道:“完了,要曬成木炭了。晚上燒烤的碳料可就現成了。”
蘇斂笑了笑,問她道:“腳還疼嗎?”
“不疼了。”蘇眠搖搖頭。即便還有,她也不會在他麵前輕易矯情。河麵波光嶙峋,她伏在船沿邊,伸手到曬得熱的河水裏攪動道:“都到這裏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來做什麼了。”
蘇眠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誰知道他一把將她拉得坐正了,少有的耐煩道:“這個人是三叔讓我帶你來見的,叫老a。他似乎知道不少有關新月商會的事。上次我要見他,被他回絕了。這次三叔讓我帶上你,是能見到他。至於原因,恐怕和你畫下來的那些圖案有關。畢竟,除了你,誰也沒現過那上麵的圖案。見到了,他應該會問起你,你告訴他就行了,其它的,你別擔心。”
蘇眠沒想到自己無意之下的現,會將蘇斂的事扯出這些幹係。不覺得有些頭皮緊道:“你的這個新月商該不會是……什麼邪教之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