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挺邪,不過不是什麼邪教,而是一個特殊人才的組織。Ww WCOM特殊,就是像你這樣,有著常人不具備的能力。人才,是他們同時還擁有常的智商。走私軍火,懸賞人頭的事他們都做。十五年前,軍方核基地爆炸一事,都懷疑是他們的手筆。但因為證據不足,這件事最後不了了之。”
蘇斂著,忽然起身,朝撐著船篙正唱得歡的老漢道:“請問,你還想帶我們在這河上轉多久?”
老漢撐篙的動作隨之一頓,歌聲戛然而止。
蘇眠猛的反應過來,蹭的站起來道:“老a?!”她看向蘇斂,他是怎麼現的?
老漢嘿的一笑,將壓在頭上用草席編製鬥笠的取了下來,在船那頭一屁股坐下。眯著眼角的皺紋看了看蘇眠,又看了看蘇斂,擺手道:“都坐,坐著。”
他將竹篙往水麵撲了撲,船跟著就拐起彎,船尾漸漸調到了前頭,在河岸邊一顆大垂柳下停住。
柳蔭遮蓋,再加上悄悄起了風,頓時涼爽了許多。
見蘇眠曬得滿臉通紅,老a教她扯一片河裏長得比巴掌大,但不出名堂的葉子擦臉,比打廣告的麵膜還好用。
蘇眠半信半疑,探出身子,在清得連水草根莖都依稀可辨的水裏抓了一片,剛一拎出水,那葉子就軟巴巴的粘到了一起。觸之,居然有種蠶絲的手感。再理開了,對著陽光一照,薄透如蠶翼,經絡細紋全都一清二楚。水潤潤的,還不往下滴水,戳出洞洞,果然能當麵膜用。
蘇眠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麼有意思的水草,古怪的和蘇斂道:“不會真的能用吧?”
老a從船頭裏摸出跟煙杆,拿手裏在船幫子上磕了磕,“肯定能用,試試,好用著。”
“那我試試?”蘇眠眼神征求了蘇斂,留出鼻子呼吸的地方,將葉子往臉上一蓋。
媽呀,還真是透心涼,心飛揚。臉上的火辣,秒秒鍾褪下去了,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在喝水。蘇眠頓時覺得沒留眼睛是明智的,閉著眼正好一起享受了。
就是怕嚇到兩個大男人,畢竟貼著一臉綠。她還開玩笑問蘇斂,“我的臉是不是很可怕?”
蘇斂現剛撈出來的翠綠,貼到她臉上後變成了嫩綠,逐漸淡綠,繼而白透起來。她閉著眼睛愜意的模樣,慢慢清晰了。嘴角翹著,活潑可愛。
蘇斂不昧良心的:“不可怕,很可愛。”
蘇眠偷笑,嘴角翹得更高,眉飛色舞。
蘇斂被她這樣子惹得心頭一陣愉快,然後就見她像坐不穩似的,搖搖晃晃,歪歪倒倒,“嘩啦”,倒在他雙腿上。
蘇斂忙接住她,把她往自己的身上抱了抱。對麵的老a正吧嗒著煙,見狀,斜過去一眼,嗯了一聲道:“睡了?行了,問吧。你子挺淡定。”
蘇眠敷臉的這種水草叫生夢草,在水裏時質地硬挺,一離水就跟漂洗的床單一樣粘成一團,並且散一種無色無味的物質。人聞了會昏睡些時間,但無其他毒害,所以蘇眠看著看著就東倒西歪了。
蘇斂以前讀書時,曾在圖書館裏翻見過,很有些印象。所以當蘇眠倒下來的時候,不過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