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蘇眠,你就不意外你哥哥為什麼會從我房間裏出去?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不意外,不知道。 WwWCOM我這麼回答,你滿意嗎?”蘇眠不想理會她的咄咄逼人,頭也不回的走開。
薑聘婷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聲音大了許多道:“蘇眠,你該離開他了,他原本就不是你哥哥。你這樣,比我當時又好多少,名不正,言不順。你真的以為沒人閑話!”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蘇眠抬眸,看著電梯璧廂上照出的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狼狽的逃離?薑聘婷不過拿幾句話刺激人,自己又何必在意。她閉了眼,緩慢的深呼吸,將紛雜的情緒逐漸沉澱。
其實她真該回頭去看薑聘婷一眼,究竟是誰在狼狽,好好看清她脖子上的掐痕……
薑聘婷騙了蘇斂,什麼一醉方休,卻偷偷的動了手腳,換了這一夜。蘇斂離奇憤怒得差點掐死她,可她覺得值了。要不然怎麼辦,蘇斂不愛她,她隻好慣用著手段去得到想得到的,盡量的不留遺憾。
但有些**就像毒藥,沒有淺嚐輒止一,一旦碰過了便會念念不忘。所以在蘇斂恨不得捏死她的時候,薑聘婷就現了,她想要更多,多到蘇斂這輩子都不可能忘了她!
要記住一個人,不隻是愛,還可以是恨……
蘇眠悶悶的,剛在大堂的沙上坐下沒幾分鍾,昨晚的大堂經理就殷勤的出現了。客氣得不得了的一上來就問:“蘇姐,您是不是還有什麼需求?”
蘇眠困惑道:“不是已經退房了?我沒有別的需求,隻是在這裏坐坐。”
經理聽她這麼一就放心了,招呼前台道:“給蘇姐送點茶水和點心來。”
蘇眠忙不用,可前台的某個姑娘飛一樣的跑開了。
好吧……
“謝謝。”蘇眠隻好道謝。
“蘇姐不用客氣,那您坐著,我去忙了。”經理麵含微笑的轉身,臨走前,去敲了敲前台台子,意思是讓她們繼續眼力見兒點。
原來蘇眠一出現,前台的幾個姑娘一眼就認出了她,立馬就報告了經理,所以經理才會後腳就趕著來了。昨晚有人因為她把酒店鬧出不動靜的事兒,酒店已經上下皆知,她們可不捅這個簍子。
可蘇眠現在哪裏有心情吃東西,送過來的東西看都沒看。等蘇斂從電梯裏出來了,她徑直站了出去。低著眼眸,打算默默跟上。
蘇斂掃見桌上的那些東西,停了停,問她道:“想去哪裏吃?”
蘇眠抬眸道:“你問的是早飯還是午飯?”
“隨便。”
可在蘇眠想來,去哪裏吃飯根本不重要,甚至不吃飯都不重要。她現在隻想回自己的床上,蒙頭再睡上一覺。
等睡醒來,也許就好了。便覺得有些控製不住的疲憊起來道:“蘇斂,我哪兒也不想去。我想回家。”
聞言,蘇斂的神情微微一蕩,是複雜的,不清的意味。
蘇斂便真的送她回了別墅。
一路無言。
一進屋,蘇眠就不管不顧的回了房,衣服都懶得換了往床上一倒,將眼一閉。
全身上下,在這一刻似乎連頭絲兒都在叫囂著累。漸漸的,真叫她睡過去了。
這一覺,昏暗地。她跌進綿延的夢境,相關的,無關的,完整的,破碎的片段,好像怎麼也做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