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學藝不精,哎……
以氣運針這四個字,秦正剛還是頭一次聽,但是卻總感覺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他,讓他燃起了一種求知欲,但是讓他去求教林飛,他又覺得不好意思,林飛不僅比他,關鍵還隻是個獸醫,自己好歹也是個正牌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根本就張不開口。
思索了一番後,秦正剛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標記著老師兩個字的號碼,片刻之後,手機接通了,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喂。”
“陳老師,我是正剛。”
“哦,是正剛呀,聽你回老家了。”被稱為陳老師的男子道。
“是呀,陳老師,走的時候,原本想去拜訪您,給您道個別,又覺得有些沒臉,就回來了。”秦正剛歎了一口氣。
“誒,別這麼,在哪工作都一樣,你現在在老家發展的怎麼樣?”陳老師道
“陳老師,我現在在春城市人民醫院工作,還算不錯。”秦正剛道。
“那就好。”陳老師應道。
“陳老師,今給您打電話,是有個事情想要請教您。”秦正剛正色道。
“什麼事?”陳老師問道。
“是關於針灸治療方麵的。”
“你。”陳老師道。
“您聽過,以氣運針麼?”秦正剛問道,話的同時,他心中也有些波動,想著如果連陳老師都沒聽過,那林飛所謂的‘以氣運針’,恐怕隻是一種托詞,多半是在忽悠自己。
“以氣運針!”陳老師的聲音有些驚訝,追問道:“你從哪裏聽的?莫非你在春城市,見到了某位針灸大師。”
“陳老師,聽您的意思,莫非還真有以氣運針這種法。”秦正剛道。
“當然有。”陳老師道。
“那我跟著您學了那麼久的針灸,怎麼沒有聽您過。”秦正剛疑惑道。
“嗬嗬……”陳老師幹笑了一聲,語氣有些尷尬,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也教不了你。”
“難道,您的意思是……”秦正剛有些不敢相信。
“以氣運針這種針灸秘法,我也不會。”陳老師歎息道。
“這怎麼可能,您可是全國知名的針灸學的教授,怎麼連您都不會?”秦正剛有些懵了,這位陳老師可不是一般的老師,他本名叫做陳景華,不僅是醫科大學的教授,還是京城某個知名醫院的主任醫師,出過好幾本有關中醫和針灸的書籍,算是針灸理論的權威學者,如果連他這種大拿都不會以氣運針,那麼恐怕整個中國也沒有幾個人會的。
那林飛一個的獸醫,又憑什麼會……
“正剛,莫非你認識的某位針灸大師,精通這種失傳已久的針灸秘法。”陳老師道。
“老師,這個我也不能確定。”秦正剛苦笑道,雖然林飛聲稱自己會以氣運針,而秦正剛也相信林飛的人品,但是這件事情著實讓他難以接受,自己一向尊崇的陳老師都不會,林飛這子,啥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萬一鬧個烏龍,也沒辦法給老師交代。
“那你怎麼想起,打電話問我這件事了。”陳老師道。
秦正剛愣了一下,林飛的身份還是需要保密的,所以他就掐頭去尾,隱瞞了林飛獸醫的身份,連他的名字也沒有,隻是是醫院的一位年輕醫生,用針灸治療的辦法,治好了一個患者,而自己也用針灸治療的方法,給相同病症的患者治療,紮的穴位完全一樣,卻沒有對方的治療效果。
“正剛,是他親口告訴你,他用的是以氣運針?”陳老師追問道,單憑這些簡單的信息,陳老師也無法判斷,秦正剛口中的那個針灸師,是否真的會傳中的以氣運針。
“是他親口告訴我的。”秦正剛道。
“你能讓他接電話嗎?我想親自詢問他。”陳景華道。
“這個恐怕不太方便,他不知道,我向您求教但是。”秦正剛道。
“你知道,他使用的是那種針灸技法嗎?“陳景華道。
“他看到我沒聽過以氣運針,所以,後麵的事提都沒提。”秦正剛苦笑道。
“這樣,你現在去問問,他到底學的那種以氣運針的技法。”陳景華道。
“陳老師,這很重要嗎?”秦正剛道。
“很重要,你現在就去,然後立刻回複我。”陳景華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