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您的。”秦正剛應道,對於這位陳老師,他十分的敬重。
……
掛斷手機後,秦正剛又返回了林飛的辦公室,走到門口,遲疑了一下,才敲了敲房門:“咚咚咚……”
“進來。”林飛道。
“咯吱……”一聲,秦正剛推開了房門,就看到林飛坐在椅子上玩手機。
“林子,你現在忙嗎?”秦正剛問道。
“忙,你找我有啥事?”林飛道。
“抱著個手機,你忙啥呢?”秦正剛走到近前,望了過去。
“誒,別動,我正打遊戲呢。”林飛一本正經的道。
秦正剛:”……“
心中忍不住罵道:“打你妹,這也算忙。”
“既然開局了,就打完,不能坑隊友不是。”林飛笑道。
“行,你打吧,我就是問你個事。”秦正剛道。
“吧。”林飛應道。
“林子,你真會以氣運針嗎?”秦正剛正色問道。
“是呀,我不是跟你過嗎?”林飛道。
“那你這種以氣運針的秘法,應該有名字吧。”秦正剛道。
“你想學?”林飛問道。
“我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秦正剛道。
林飛瞥了對方一眼,笑了笑道:“雷火針法。”
“雷火針法?”秦正剛嘀咕了一遍,腦子裏仔細回想了一番,但凡是比較厲害的針灸技法,他即便沒有見過也聽過,但這雷火針法,還是頭一次。
“林子,這種針灸的技法,也是跟你叔爺學的?”秦正剛道。
“嗯。”林飛點點頭。
“林子,那你覺得,我能學會嗎?“秦正剛問道。
林飛笑了笑,打趣道:“你想當我徒弟?”
“去你子的,我就是著玩。”秦正剛擺了擺手,他怎麼可能拜林飛為師,不能夠。
“中午一起吃飯吧。”秦正剛提議道,學習針灸治療的事泡湯了,他現在沒有其他工作,也算是半個閑人了。
“今中午不行,我約了人,打完這局遊戲,就該走了。”林飛聳了聳肩膀。
“給你機會不把握,以後我可沒這麼清閑,中午約你吃飯了。”秦正剛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遍搖頭,嘀咕道:“這子吊兒郎當的,上班還打遊戲,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針灸大師,哎……”
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秦正剛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陳景華的電話,道:“陳老師。”
“正剛呀,打聽過了嗎?你那位朋友,學的是那種針灸技法?”陳景華開門見山道。
“陳老師,我覺得,我可能是弄錯了,我又去見了見他,總覺得他不是那麼靠譜,連您都不會以氣運針,他更不可能會了。”秦正剛推測道。
“人外有人,外有,既然對方知道以氣運針,哪怕他不會,也是了解的,再了,我讓你詢問他使用的針灸技法,也不是白問的。”陳景華道。
“莫非,這以氣運針,還有這專門的針灸技法?”秦正剛道。
“當然,能夠以氣運針的技法很少,幾乎已經快失傳了,很多自詡針灸大師的人,也未必知道……畢竟,那個混亂的時代,失傳了太多的東西。”陳景華感慨了一番,又追問道:“不這些了,快告訴我,你那位朋友,用的到底是哪種針灸技法?“
“雷火針法。”秦正剛道。
“你再一遍。”陳景華大聲道。
“雷火針法。”秦正剛有些納悶,自己的聲音不呀。
“這……怎麼可能,居然還有人會這種傳中的針灸技法,這……簡直……”陳景華似乎已經忘了再講電話,開始自言自語的嘀咕,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顫音。
“陳老師,您聽過這種針灸技法?”秦正剛追問道。
“正剛,你的那位針灸大師,他現在還在春城市人民醫院嗎?”陳景華答非所問。
“在呀,怎麼了?”秦正剛道。
“你幫我介紹一下,我想見見他,不,是登門拜訪。”陳景華十分客氣的道。
“老師,我現在可是在春城。”秦正剛提醒道。
“我會訂最早的一班飛機過去。”陳景華鄭重道。
“不是吧……”秦正剛長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模樣,他不過是了一個針灸技法的名字,連林飛的真實身份都沒,就能讓一位全國知名的針灸大師,屁顛顛的趕到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