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今後的生活裏多了一個武眉。也沒想到武眉會改變了我的生活。
看武眉淡定的樣子好像不知道我是殺手,更不知道我就是天煞以前的少爺。武眉就好像陳述一件不關於我不關於自己的事情一樣。好在武眉並不是住在學校,不然的話我還得陪她去買被褥,買洗漱用品。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當問到要不要送她回去的時候:“該轉的也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其實我也不認識路,但是最起碼的紳士要有的不是麼。
“不用了,我就住在學校大門口的小區。”
“你剛來就和室友一起租房子了啊?”後來我又想了想不對,她是剛才才報名呢,怎麼會知道室友是誰的呢。還沒等我問武眉就回答了:“不是呀,大學要一直住,所以就買下來了。”
買下來了?買房子這麼容易嗎?就算房子不大,房價不高,住學校對麵少說也得幾十萬吧。要說兩年前這幾十萬對於我來說肯定也不多,但是那也是兩年前了,這兩年裏我都沒有見過幾十萬是什麼樣子的,就連十萬都沒有見過。
我不仇富隻是羨慕。和武眉告別後我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寢室走。邊走還邊想,我到底什麼時候才有本事回到迪拜報仇雪恨呢?多一天,說明果兒哥就越危險。接下來的一學期,沒有一天晚上能夠睡好,每晚都是淩晨兩點三點甚至四點五點才慢慢睡去。
寢室離樓梯口很遠。下了樓梯口左轉直走,一直走到盡頭,然後右轉第二個寢室就是我的寢室。走到轉角了地方就看見寢室的門掩著,半開半閉的狀態,從門縫裏透出一絲光亮,看來今天最後一天,寢室裏的人都到了嘛。我懷著緊張的心情推開寢室的大門。
寢室裏所有的人好奇的看著我。五雙眼睛好奇的盯著我。我將門關上,五個人的樣子傳到了我的眼睛裏。在我左手邊整理床鋪的人,看樣子得有一米八,小小的腦袋,和泥鰍的腦袋差不了幾分,他微笑著跟我打招呼:“你好!”
“你好。”我看他看著我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然後在他旁邊的是一頭銀發的男生,穿著一身緊身衣將他消瘦的身材彰顯得淋漓盡致,他拿出一支煙:“哥們兒,抽不?”
其實我好久都沒有抽過煙了,但是這是室友第一次給我煙,我又不好意思拒絕:“謝謝。”然後我很禮貌的問,“你是不是抽得少哦?”
“是呀,我抽的很少,隻是偶爾抽抽。”後來我才知道都特麼是騙人的,看他打遊戲的時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半個小時的遊戲能解決半包煙。
然後是一個有點小胖的帶著透明眼眶眼睛的男生。我看著他就感覺特別親切:“你好。”
他伸出肥手:“你好。”
然後就是小胖對麵的兩個人。兩個人的裝飾近乎一樣,就連黑框眼睛都是那麼的相同,說話口音也是一樣,但是一個胖一點,一個瘦一點。他們用蹩腳的普通話和我打了招呼,然後所有人都開始忙活起自己的床鋪了。說起這個床鋪我真的是一萬個策馬奔騰。棕墊掉灰塵怎麼辦。好在這些難題根本難不住我們新一代年輕人,我們將兩張涼席全部撲在了小胖的床上。很自然的就半個小時左右就忙活完了。後來大家提議我們出去吃飯,結果走著走著就是走到燒烤攤了,看樣子並不是隻有我喜歡燒烤了,看樣子燒烤是全國都流行的。
走路上的時候,各自介紹了自己。大個兒說:“我叫蔣彥,蔣介石的蔣,顏色的顏沒有旁邊那個頁。”
誰知道銀發少年補充道:“那個字不是讀頁嗎?”
“他說的是不要那個頁。”小胖實在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然後我說:“我叫李天,木子李的李,天子的天。”
其他的人都在小聲的念著我的名字除了銀發少年:“是中華,天子的那個天子嗎?”一陣汗顏,但是他好像也說的是的:“是那個天子。”
然後就是小胖:“我叫彭告。彭德懷的彭,告訴的告。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已經在學校待了一年了。”原來彭告已經在同學待了一年了,他好像說的是什麼預科然後調到計算機專業的。
然後就是兩個口音一樣的介紹到,瘦的那個叫陳江,胖一點的叫廖峰。兩個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地方方言太嚴重了,嚴重到有時候根本聽不清兩人說的什麼,奇怪的是,兩個人高中是在同一個學校,但是高中的時候兩個人相互並不認識。到了大學的時候才相見恨晚,好像兩人認識了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