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看著李仙兒幹澀的一笑:“那幫我倒點水吧。”
李天用水潤了潤蒼白的嘴唇然後喝了下去:“我的電話呢,我給寢室裏打個電話。免得他們擔心。”
“這兒。”
李天看著自己已經碎了不知道多少塊的手機滿眼心疼。
“你的手機已經壞了,但是電話卡還是好的,我本來準備回來的時候給你買一個的,但是手機店已經關門了。”李仙兒看著李天,“你餓不餓,這裏給你買了點粥,我去給你熱熱。”
“不用熱了,直接喝就可以了。”
李仙兒還是想給李天熱熱但是李天強烈的說不用了,李仙兒還是妥協了。最後李天不記得寢室裏室友的電話,隻好作罷。第二天李仙兒回到學校幫李天給劉莉請了一個假這才讓李天放心下來。
第二天中午李仙兒來看李天的時候給李天買了一個李天以前一模一樣的手機。李天給家裏邊打了一個電話,本來是李天是想告訴家裏這周學校有事情回不去了,但是李天的傷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好不了,李天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自己住院了。
武眉不知道在哪裏得到消息知道李天受傷的消息,星期五下午就來到醫院看望李天,而且武眉是不住在學校的,所以武眉有打把的時間陪著李天,而且是一整天一整天的陪。
星期五晚上的時候李天的寢室五人組才來看望李天。因為室友們星期五的下午還有課,寢室五人組一到,李天就嚷嚷著要上廁所。在室友沒有到的時候李天就想上廁所了,可是身邊不是李仙兒就是武眉,不是武眉就是護士,李天隻好憋著,李天在廁所足足呆了五分鍾這才出來。
休息了一天,李天的傷勢稍微了好轉。星期五本來是李天要回家的,但是由於李天受傷,隻好李芳芳親自來醫院探望李天,李家其他的人都是因為工作原因沒能來看望李天,主要的還是李天讓李芳芳告訴家裏人自己並無大礙,這才李家的人沒有都來看李天。
以後的一周裏,隻有寢室五人組來的時候李天才上廁所,這可把李天憋壞了,還好寢室五人組每天都會來看一眼李天,不然李天非得憋出病來不可。一周後李天就可以自己上廁所了,從此以後李天過上了“自力更生”的生活。李天沒有將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訴鄭豔,李天不想讓鄭豔擔心,而且每次給鄭豔打電話的時候,鄭豔都很忙。
要說李天住院期間陪李天最多的當數武眉了。李仙兒要說在劉莉那裏請假一天兩天還是可以的,要是天天請假的話,劉莉還是不會同意的,可是武眉就不一樣了,本來古漢語專業的課就很少,武眉隻要一下了課就跑到李天這裏來,而且來了每次都會待到晚上十一二點的時候才回家。因為武眉沒有住在學校,根本不需要擔心學校的按不按時歸寢的問題。
在武眉陪伴李天這一周裏,李天也很感激,要不是武眉的天天陪伴,李天見到的人隻有主治醫生還有兩個小護士了。武眉來了,天天陪李天說話,給李天講每天上的什麼課,偶爾還會推著李天去醫院的外麵曬曬太陽賞賞花。倒是陪著李天度過了一段難忘的回憶。
其實李天不知道的事情是在李天住院的這一周裏,還有一位不速之客天天“守護”著自己。這個人就是李天搶了他越野摩托車的那個黃毛。後來那輛越野摩托車被警察沒收了,原因是走私的車輛,別看那輛越野摩托車其貌不揚,在黑市都能夠賣到三萬的價格,不然李天怎麼可能騎著它追到黑市車神開的麵包車呢。黃毛在李天暈倒的時候就在現場,隻是看著周圍有那麼多的警察,黃毛這才沒有動手,隻是每天都盯著李天。不知道黃毛一臉的壞笑又在密謀著什麼活動。
一個禮拜過後李天躺在病床上。李天的傷勢已經好了個大半,擦傷的部分也結了疤,還有的小塊的傷痕已經痊愈。坐在旁邊的是李仙兒還有武眉。李仙兒在旁邊給李天削蘋果,武眉在給李天削梨。
李仙兒削好了蘋果提給李天:“李天吃吧。”
武眉也毫不示弱將削好的梨遞給李天:“李天,吃梨。”
“吃蘋果,蘋果甜。”
“吃梨,梨水分多。”
武眉和李仙兒四目相對:“哼”然後一起看向李天,“李天,你吃哪一個?”
周圍的樹木蕭然默立,蔭影濃重,看上去一重重的,似乎你就穿越不過去。我抬起頭,望了望疏朗的樹梢,沒有樹葉,枝頭空曠,沒有語言,一副冷峻的神情。在濃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鉤微黃的彎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簡單幾顆星子,星子像是鑲嵌上去,遙遠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釘在天上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