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又給李老爺子打去了電話講剛才跟李汶權說的話說給李老爺子聽。還真像李汶權說的那樣,李老爺子很快就答應了。接著李天的這個電話在陳家村甚至官陽鎮都起了反應。隻是反應大不大那就是後麵的事情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李天在醫院接待了李天很久未見的摯友——劉平。劉平抱著花籃,拎著水果找到了李天所在的病房,劉平到的時候李天剛醒不久。
“哎呀,兄弟,好久不見,你咋成這樣了呢?”劉平還是以前的樣子,每句話都是關心你,但是他的真心卻沒有人可以看透,這是李天幾年後才知道的。雖說劉平的為人處事,風格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相貌多少還是有一點差別了,比以前黑一點,胖一點,憔悴一點,看樣子這段時間劉平過的並不是那麼如意。
“平哥,你來了!”李天現在已經可以移動,從床上準備迎接劉平。
劉平看李天來迎接自己,趕緊加快了兩步:“別,你好好休息!”劉平看李天包得嚴嚴實實的跟個木乃伊似的。
“那你自己找個地方坐吧!我就不端(搬,拿的意思)椅子了。”
“兄弟客氣啥呀!我自己來。”
劉平講手裏的東西放在李天病床的旁邊然後自己端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兄弟,真是麻煩你了……”
“平哥,你客氣了。”
兩人說了半個小時關於史年年的事情。兩人在病房裏交談著,溫暖而又舒適。陳洲在旅社(小旅館)也早早醒來,陳洲醒來借著老板的電話給家裏報去了平安。昨晚的李天沒有想到這一點,而陳洲也太累了早早睡下。陳洲通過電話,知道自己的老家也下雪了,雖說是在南方,但是南方的高山之上早已經被積雪覆蓋。
陳家村的冬天,田地蒙著一層薄薄的霜,透過那層薄薄的霜,可以看到下麵僵化的土地,硬凍而幹裂。田裏的剛剛出土的麥苗是那樣怯弱,原本綠嫩的葉子,顯然已被冬天貼上了自己特有的標簽,像孩子冬天被凍壞的臉。
冬天田野的呼聲更甚,讓單獨走在路上的人心裏發毛,那樹幹沒有了地,卻被風搖曳得吱支地響,像在悲泣,又像在瘋狂地舞蹈。而在這寒冷的季節,陳家村的村民們依舊幹勁十足。
陳洲掛完電話李天跟劉平也講完了史年年的事情。劉平告訴李天就算弄不出來史年年也會等史年年出獄的那一天。李天雖然不知道也不問劉平和史年年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李天知道劉平對史年年的心是真的。
“平哥,最近在C市怎麼樣?”李天看劉平越說越傷心,趕緊把話題轉到了其他方麵。
接著劉平又跟李天講了半個小時關於自己最近的情況。
原來劉平還真的高中順利畢業,這也分不開劉爸爸背後的支持。劉平高中畢業順利進入了C市一家私立大學進修政治。為的就是讓劉平繼承劉爸爸的位置,甚至上升。
但是在C市發展並不是那麼順利的,因為劉平的死對頭司徒羽也在C市。作為將劉平送去監獄的人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放了劉平呢。劉平在C市過的很苦。
劉平見到司徒羽後都是點頭哈腰的,無比的尊敬。劉平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那份自信。劉平知道要是自己明麵上還跟司徒羽對著幹,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而且有可能自己的父親也會受到牽連。劉平相信司徒羽肯定還要實力將自己送去監獄,雖說自己身體上不會受太多的苦,但是時間去了,什麼都沒有了。而且現在司徒家還跟百勝幫勾結,今日的司徒家已經不是那個隻在官場上有勢力的司徒家了。
冬天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他步伐蹣跚,曆盡蒼桑,飽受風雪的磨難,但是他依然不改對大自然的愛戀,越冬的麥苗身上,是他蓋上的棉被,繁葉落盡的樹下,是他執意培上的冬肥,害蟲肆虐的田間,是他施上的殺蟲劑,他使青鬆更蒼翠,使冬梅更芬芳,使天更高,地更遠。
人們更堅強,他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奉獻給了這個世界,對於自己,沒有絲毫保留,當春天的腳步逐漸走近的時候,他又是那樣斷然離去,把希望與祝願給了新的一年。
劉平在這個寒冷的季節訴說著自己淒涼的經曆。而且說到這裏劉平還將史年年為什麼會離開劉平為什麼會離開W市告訴了李天。李天聽完後怒發衝冠,比聽完陳洲的話後氣小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