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馬振波他們在法庭爭論了這麼久。最後局麵反轉,結束後,馬振波就被提案調查,而陳洲小叔以及其他的兩個陳家村村民被帶到警察局審文。田大福將馬振波帶到警察局後,帶著塗安建到馬振波的家中搜查所謂的錢。馬振波噗之以鼻,自認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任他們怎麼鬧都不會鬧出個什麼事情。
等馬振波到了警察局才肯定法官也被陳家強他們收買,但是馬振波疑問的是陳家強一個小小的村官怎麼會能夠請動法院,而且還讓法院為陳家強說話,要知道光是有錢的話可是辦不到的。要是辦得到的話,那些逃稅漏稅,做假賬的企業老板們怎麼會被自己處置了呢。
現在馬振波不但被告貪贓枉法,收受賄賂,而且還濫用私權,這裏的不管哪一個罪名都足夠讓馬振波下台進監獄了。
田大福就像逛街一樣到了馬振波的家。何發菊開門看見田大福問到:“田局長,你們來幹什麼,振波沒在家。”
“馬夫人,我們不是來找馬紀檢的,這是搜查令,馬紀檢涉嫌一宗受賄案,請接受我們的搜查。”田大福何等的威風,平時來到馬振波家不是點頭就是哈腰,何時有這麼威風過。
何發菊傻得站在門口。田大福帶著塗安建還有另外一個小警察在馬振波家裏搜查著。雖然田大福知道錢放在哪裏,還是為了裝裝樣子到處搜搜。
“馬夫人,我們可以進臥室看看吧?”田大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惡心何發菊,心裏又暗爽了一把。還沒等何發菊答應,田大福跟著塗安建進了臥室,翻了翻,在床下麵找到了一個皮箱。
塗安建笑著對田大福說:“局長,你說這裏麵有多少錢呀?”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看過。”田大福倒是說的實話,胡近南隻是告訴田大福錢的位置,沒有田大福具體的金額。
塗安建問的這個問題,在胡近南他們放錢的時候,胡近南的小弟也問過胡近南:“南哥,你說這裏麵有多少錢?”
“多少錢關你什麼事兒。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哦哦,南哥,我隻是好奇嘛。”
“嘿嘿,你小子,好吧,我就告訴你,一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這麼多呀,南哥。”
田大福不知道錢的金額,胡近南放的胡近南自然知曉。
門外的何發菊看見田大福真的從房間裏搜出來了一個皮箱,可是這麼皮箱真的是從房間裏搜出來的,何發菊肯定田大福他們來的時候手裏隻拿了一張搜捕令。何發菊心想:難道這皮箱真是馬振波放的?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就被何發菊否定了,馬振波什麼人何發菊還不知道麼,自從兩人認識以來,馬振波從來不拿別人的東西。
“馬夫人,還請您跟我們去警察局錄一下口供。”田大福提著錢,臉上露出了笑容。其實來的時候田大福心裏也犯嘀咕。要是搜不出錢,自己可是誣陷馬振波,到時候吃虧的鐵定是田大福。等田大福搜到錢後,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了,而且田大福偷偷的瞅了一眼,裏麵的錢真不少。
何發菊心懷想法跟著田大福回了警局。
天黑的很快。在警察局待著的陳家村村民都快哭了,這轉眼間三人就來到了警察局,誰不害怕呀,隻有陳洲小叔算是鎮定一些,因為陳洲小叔知道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這麼世界真的是會幫助受害者嗎?三個人在警察局錄口供,但是錄了三次三人的口供都是一樣的,這可讓警察局的警務人員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