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屈打成招(2 / 3)

塗安建走後,審訊室裏傳來了一聲接著一聲慘叫,還有兩個警察的咒罵:“說不說,說不說,讓你不說,讓你不說。”

審問室裏的場景很奇怪,要不是早的時候將三人用手銬銬著,三人非得跟兩個小警察互打起來。三人被打四肢哆嗦。隻要警察一舉起警棍三人看著就直哆嗦。

“警官,警官,我招,我招。”那個膽小一點的村民再也扛不住警察的輪番踢打。

“莽子,你……”被陳洲小叔叫莽子的這個人就是一直很膽小的那個村民,莽子原名陳家漭,是從小在陳家村長大的,可是現在卻不是陳家村的人,是隔壁星光村的人,陳家漭還真陳洲有一層關係那就是陳家漭是陳洲的爹,這個爹是怎麼來的呢?還是因為陳洲小的時候經常生病,老辦法就是找一個幹爹,找幹爹又跟這個過繼不一樣。

在陳洲小的時候,一天清晨,五點多的時候陳爸爸陳媽媽就抱著陳洲去路上等著,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陳洲的幹爹。正好遇上一整夜沒有回家的陳家漭,這樣子陳家漭就成了陳洲的幹爹。但是陳家漭做了星光村的上門女婿,陳洲的戶口也就在星光村了,不過陳洲還是陳爸爸陳媽媽一手帶大的。陳家漭什麼都還行,就是膽小。

“他小叔,我是真的扛不住了。”這是陳家漭跟著陳洲稱呼陳洲小叔。要是放在別的事情上,陳家漭早就認慫了,哪裏還會等到這個時候。

“很好,招了是吧。”另外一個警察跑出去開門,“建哥,他招了。”

塗安建將手中的煙頭彈飛在走廊裏。外麵一陣風吹過,樹上的葉子竊竊私語,如蝴蝶翩動著翅膀,偶爾有幾片葉子的言語被風聽到,一不小心,幾片發黃的葉兒依依不舍的從樹間劃落,就像一組意象從詩歌中飄落。在這個冬天這些葉子經過歲月的浸染,完成了它們一生的使命。葉落歸根,在下一個春曖花開的日子裏依然能聽到它們在樹枝間呤唱著春的詩歌。

“很好。”塗安建走進門,又將門再一次關上,“誰招了?”

“就是他。”一個警察指著陳家漭向塗安建彙報著。

“很好。都招什麼了?

“建哥,什麼都沒招。”

塗安建臉色一變:“什麼都沒招,什麼都沒招,什麼都沒招你叫我進來幹什麼?”塗安建真沒好說的,真不知道這倆警察是幹嘛的,什麼都沒招還把自己叫進來。塗安建一變假動作打著那個警察,一邊說著。當然打歸打,還是不會像打村民這樣了,不然誰還會幫塗安建辦事兒呢。

“建哥,我也不知道要招什麼呀。”這個警察十分的委屈。

“招什麼,招什麼,招什麼還要我教嗎?”

“恩。”

就這個恩字,塗安建聽見後生生的把還要說的話咽了回去:“恩……那好吧。我就教你們。”

三個村民畏畏縮縮的看著塗安建。塗安建用警官挑起陳家漭的下顎:“他們不知道招什麼,你知道嗎?”

被警棍觸碰到身體的陳家漭身體一震:“知道,知道,哦,不知道不知道。知道知道。”最後陳家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陳家漭一邊說還一邊搖手。

“你特麼耍我呢,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呀?”塗安建又是一棍子打在陳家漭的身上。

陳家漭嚇得直哆嗦:“知道,哦,不知道。”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這樣吧,待會兒我們寫份口供,你在上麵簽個字就可以了。”塗安建說道這裏的時候還將棍子舉了起來,“這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