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皓月一掛下電話就撥通了王光輝的電話,開始兩次王光輝一次都沒接,這可讓湯皓月急壞了。湯皓月心想難道是中央的人在王光輝的身邊?還是說自己哪裏得罪王光輝了?如果湯皓月注意了百勝幫的動靜後自然會過濾掉第一種可能。因為百勝幫的一個場子都沒有被封。
開始百勝幫的人看見那麼多警察一起出動都嚇壞了,有的小弟怕得都關了門,顧客嚇得都跳了樓,雖然這計劃是何瀚他們策劃的,但是下麵的那些小弟並不知道,很多小弟還都給蔣百勝打了電話,收到的回複就是該幹嘛就幹嘛。結果還真是蔣百勝說的那樣,啥事兒沒有,百勝幫的小弟一段事兒都沒有發生。而且還看了很多的場麵—看著皓月幫的人被抓進警車。
湯皓月帶著疑問第三次撥通了王光輝的電話。滴滴滴五聲電話響過後,王光輝沒有按下拒接來電而是接了起來,王光輝倒是要聽湯皓月說個什麼出來。
“喂,王局長,您終於接電話了!”
王光輝倒是現在不急不躁:怎麼了,湯幫主。“
湯皓月自然從王光輝的語氣中聽到不滿意,湯皓月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到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王光輝:“那個,王局長,這個上麵有什麼大行動嗎?”湯皓月試探性的問王光輝。
王光輝當然知道湯皓月說的肯定是皓月幫的場子被封的事情,湯皓月親自打來電話,說明動作很大,皓月幫已經受到影響,王光輝繼續說:“沒有!”
王光輝的語氣甚是淩人,可是湯皓月現在有求於王光輝,湯皓月又不能生氣:“王局長,那你們警察局的人突然封了我們幾十家場子是怎麼回事,而且還抓了我們幾十號兄弟,這事兒您不會不知道吧。”
“是嗎?不知道怎麼樣,知道又怎麼樣?”
王光輝說這話可把湯皓月氣了個半死,但是湯皓月又不能發火:“王局長,我們皓月幫沒有得罪您吧,而且每個月孝敬您的也沒有少過,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仁義吧!”湯皓月看王光輝一臉冰霜,隻好換個角度問王光輝。
王光輝聽到這裏可把王光輝氣慘了:“沒得罪我?湯皓月呀湯皓月,你也好意思說這話,剛才蔣百勝已經打電話給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幫派打歸打,鬧歸鬧,可是我老婆的死你們皓月幫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王夫人去世了?”
“哼!”
“王局長……”
“不用說了,我回去了自然會好好的對待你的那些小弟還有你!”
“王局長,王局長……”
啪的一聲,王光輝就掛了電話,然後湯皓月又打了幾次,王光輝沒有接聽,最後一次湯皓月聽到對方已經關機的聲音才作罷。湯皓月不知道王光輝說的自己老婆死了跟皓月幫有什麼聯係,隻好給葉銀打去電話讓葉銀調查清楚。
另一邊百勝幫的總部送走了幾人,現在隻留下胡浩跟在何瀚的旁邊,司徒羽也因為有事走了,倒是楊國榮本來是天天圍繞在何瀚他們身邊的,這一天也待在學校消停了了下來,不知道是玩兒累了還是有新的計劃。
這時候何瀚已經安排人將王光輝的老婆放在一旁,至少沒有放在剛才那麼醒目的位置,蔣百勝接到小弟們上報的情況,何瀚也在旁邊。
“小瀚呀,你說這件事情真的沒問題嗎?可別到時候反倒是我們自己吃了虧。”
“老大,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這件事情看著警察局的動作就知道王局長對這件事情已經信實,到時候等王局長回來的時候我們稍微添油加點醋,這事情就妥妥的。”
“好吧,這件事情我就全權交給你去辦了。”
“是,老大。”
這個時候離高速路口不足千米的地方站著四個年輕人,有高有矮,有清秀有帥氣有高冷還有健壯。這個時候雖然是冬天的中午,但是等待在高速路口的四位年輕人的額頭上都站滿了汗水。
我相信冬天是一個告別的季節,青春、苦難、希望、絕望、溫暖……所有美好蒼涼的字眼呼啦啦從這一季洶湧掠過,慌張得來不及說再見,四個年輕人站在路邊正在跟城市告別,便在時光中凝結成漸漸看不透的哀傷的表情。像黃舒駿《馬不停蹄的憂傷》裏唱的:仿佛看到青春流年細碎剪影卷帶著憂傷滑過,馬不停蹄不及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