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李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了金勇的手機撥通了胡誌的電話,接到電話的胡誌很高興,然後帶著馬鬆三人打車去了李天所在的醫院,這個醫院陳洲是知道的,所以胡誌他們來的也快。
接等胡誌他們拿著李天的電話趕到後,李天才拿著自己的電話給葉銀報了平安,知道李天安全都得葉銀高興了一會兒,至少葉銀不用因為是自己打電話叫李天過來出了事情而過分自責。百勝幫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皓月幫的人突然就消失不見了,百勝幫的人並沒有停止對李天的搜索。
李天等到胡誌他們趕到後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介紹馬鬆、胡誌、陳洲給金勇認識。其實以前馬鬆跟陳洲見過金勇,隻是那時候不熟悉,沒有像這樣正式的介紹罷了,金勇認識了胡誌、馬鬆、陳洲後心情大好,本來金勇就是性情中人,胡誌他們又耿直,很快的幾人就聊到一塊兒,這就是所謂的同道中人。
金勇剛才自己老婆的病房裏出來,帶進去的保溫飯盒裏熬著粥,金勇看自己老婆全部喝進去後稍微了有點安心。看見李天,又認識了胡誌他們,金勇作為年齡上的大哥,理應帶李天他們去吃頓飯。眼看這都快到中午的時候了。金勇看著李天他們說:“幾位兄弟都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們去鎮上吃點東西。”
金勇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腰包。李天他們的確餓了,已經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而且早晨還做了這麼久的運動。李天現在穿著衣服胡誌他們還不知道李天受傷的事情,陳洲拍著李天的肩膀說:“走吧,正好肚子餓了。”
陳洲這一拍可是拉動了李天的傷口,李天微微的茲嘴,然後咳嗽了一聲。馬鬆看著李天:“天哥,你怎麼了?”
“沒事兒,受了點傷。”
金勇一邊帶著他們走的時候,李天才將今天一大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胡誌他們,而且已經消過毒,並沒有什麼大礙。李天說到金勇救自己的時候,李天的嘴角開始不自主的抽搐,李天的心情是激動的。胡誌他們聽完過後也是激動地,雖然當時他們都沒有在現場,也沒有經曆那樣的事情,從李天輕描淡寫的描述裏也能夠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要是當時金勇沒有出現在那裏的話,李天不被砍死也會被抓進百勝幫被何瀚他們蹂躪、折磨致死。
冬天的早晨,窗外陽光燦爛,房內依舊那麼嚴寒,一般享受的人自然醒來睜開雙眼,卷縮被窩之中,懶散於不想起床,全身裹緊棉被。隻有像李天他們這樣早起的人才會欣賞到路邊的風景。這樣的一個冬天早晨,窗外有著燦爛的陽光,赫本純淨慵懶的聲線,緩緩的流動,溢滿城市的每個角落,舒緩的節奏,微閉著雙眼走到陽光小道上,似乎已到脫掉羊毛大衣開始呼吸春天氣息的時節了。
到了一家很複古裝飾的店麵,幾人隨便點了幾樣,可是也有一百多塊錢的樣子,金勇又捏了捏幹癟的腰包。吃了一會兒馬鬆說喝點酒吧,李天也跟著附和說好。金勇卻是一直拒絕,李天悄悄的對著馬鬆說:“你放五百塊錢給老板,然後悄悄的拿一箱酒過來。”
幾分鍾金勇看見馬鬆拿了一箱酒過來後,心都在哭泣,但是金勇一咬牙,心想,反正都欠了這麼多錢了,多這幾百塊錢也沒什麼。
舉起酒杯,李天看著金勇:“勇哥,你把我當不當兄弟?”
“小天,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不僅金勇被李天問懵住了,就連旁邊的馬鬆他們都是一臉的不解。要是不把李天當兄弟,還是冒死相救嗎?
“既然你把我當兄弟,那你就告訴我這一年倒地發生了什麼事情,嫂子倒地怎麼了?”
李天的這一個回轉,讓馬鬆三人的確是轉了一個彎兒,卻把金勇難住了。
“勇哥,你是天哥的勇哥,就是我們的勇哥,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是呀,說吧,勇哥。”
隻有胡誌一個人沒有說話,隻有胡誌一個人默默看著金勇。金勇很難為情,但是到了這個地步金勇要是不說的話難免有些不解風情。金勇告訴李天他們,其實上一次元旦相別過後,自己的老婆被查出絨毛膜癌,絨毛膜癌是一種高度惡性的腫瘤,繼發於葡萄胎、流產或足月分娩以後。少數可發生於異位妊娠後,多為生育年齡婦女。
而且還已經威脅到其他組織器官。暑假的時候才開始發現並治療,這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已經找親朋好友借了三十萬,這些錢金勇不吃不喝沒日沒夜的幹也要六年才可以還上。這就是那麼晚金勇還在開出租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