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正派道:“胸口厚實而易痛,屁股肉厚而敏感,如今我們隻傷不殺,自然要快速讓其失去戰力又不至於傷了筋骨,無量壽佛。”
耳環男驚訝的看著他道:“這也行?!”
隨後又疑惑道:“那為什麼那位姑娘明顯就不想打了,一個勁的捂著胸口往後跑了,你為什麼還有追上去拍人家一下?”
和尚一臉法相,正色道:“大。”
“去你媽的!”
耳環男怒道:“小爺這輩子認識你這麼個無恥下流的朋友,當真是小爺上輩子的做了缺德事了!咦?”
他一邊向前衝著,一邊疑惑道:“按理說現在樓裏的援軍應該到了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和尚道:“該來的沒來,該走的沒走,自然是有了變故。”
耳環男皺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麼說我們兩個人去?”
“我會怕?哼,不過我很好奇,按說你們修佛的這輩子都吃不了什麼丹藥,你反倒這麼熱心幹什麼?”
“佛曰,陸香君如此絕代佳人自然應當皈依我佛!”
耳環男滿頭冷汗,說道:“佛……說過這種話嗎?好吧好吧,即便是說過的,但她是女人吧?當不了和尚吧?”
和尚轉過頭來,很疑惑的看著耳環男說道:“誰說,皈依我佛就一定要當和尚?”
耳環男怒道:“那皈依我佛到底是什麼意思?!”
和尚道:“就是皈依本僧啊,本僧便是佛。”
耳環男眼角一陣抽動,最終歎了口氣說道:“佛門最大的逆徒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符合你的身份呐……算了,這樣打下去沒完沒了的,我們直接穿過去,看能不能運氣好的找到那個陸香君吧。”
兩個人,一邊閑聊,卻一邊打敗了書院數十高手,硬生生在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來,直奔後山。
“根據情報,就是這裏?”
兩人停下腳步,在那崖邊藥廬之前。
和尚點頭道:“就是這裏不會有錯。”
耳環男鬆了口氣道:“總算不至於空手而回。”
“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
卻正在這時,一個男子……確切的說是一個男孩,覆手從藥廬中走了出來,麵帶著迷人的微笑,微微歪著頭,靜靜的看著對麵這兩個人。
耳環男一愣,隨後大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臨江城的首富,名動天下的花家大公子啊,隻可惜我卻從未聽說你會什麼武藝,你確定能做到你方才所說的嗎?”
花千樹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當然是做不到的。”他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懸崖的另一麵,一條長長的吊橋好似分割了兩個世界,這邊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對那邊有任何的影響。
“不過別人做得到,而我能做到的,就是把這個‘別人’給帶來而已。”
他轉過頭對藥廬笑道:“院正大人,我們說好的了。”
一名老者緩步從藥廬中走了出來,他大約五十多歲,一身衣服不知道穿了多少年,除了補丁還是補丁,幾乎沒有什麼原本布料。他臉上帶著笑,仿佛永遠是獻媚的笑。
這位看起來窮困潦倒又有些無恥的家夥,就是書院的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