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侵襲，驚醒了打盹的老李。斯~哦起風了。老李把車窗搖了上去，看看了表，已經午夜一點多了。明天就是七月十四鬼節了，老李打算轉幾圈後早點回家睡覺。
喝了口酒，暖暖了身子（那個年頭酒駕被逮到沒什麼實質性的懲罰），沿著主街道，緩緩的行進。轉了幾圈，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老李打算回家。
就在他快要駛到回家路上的時候，前邊出現了一個扛著老式軍用背包的小夥子。小夥子攔下了老李的出租車。老李搖下車窗，風瞬間刮淨了車裏，老李被風一激，酒勁上來使老李頭有些暈。
師傅能載我到西雲村嗎。小夥子的聲音有些飄忽。西雲村不算遠也不算近，從盧市到西雲村，車程許五十分鍾左右。關鍵是夜路不好走，而且通往西雲村的路，還沒有路燈。
老李想了一想。我會多給錢的。看到老李猶豫不決，小夥子急忙說道。
好吧，上來吧。老李打量了一下他，從很土的黑色上衣，就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出去務工的鄉村人。臉看起來還算老實，而且老李的大姨家就住在西雲村。農村人也不容易這大半夜的，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當時搶殺出租車之類案件並不多）
小夥子，出來打工啊。實在無聊，老李打算跟他嘮嘮嗑。是啊，正好農閑，出來賺些錢，師傅能快些嗎。小夥子催促道。這已經很快了，再往前有一段上路，這夜路不敢加速啊。
又是一陣酒勁上湧，老李有些不舒服，從剛才那陣風吹進之後，車裏就一直很冷。
師傅能快些嗎。小夥子又催促道。媽的，趕著投胎啊。老李暗罵了一聲。身體上的不舒服，導致老李很煩躁，也是去對話的興趣。
師傅，能快些嗎。小夥子又一次催促道。急啥啊，我剛~嗚，老李突然想吐，胃一陣有一陣的反酸，想停下車來嘔吐，可想吐的感覺又突然消失。腦子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短暫的記憶缺失，據他本人所說。似乎有一段很長的記憶空白）
師傅，給你錢。小夥子給完錢，就往一處還亮著燈的房子走去。
老李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小夥子給的錢看也沒看就放在副駕駛座上，他都不知道怎麼開到西雲存的，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車。老李打開車門哇一聲就吐了。坐回車內，車裏的溫度好像溫暖了一點，在座椅上休息一下。陳著回複了一點精神，開到不遠的大姨家。
之後的幾天，老李一直在他大姨家，老李大病了一場。這幾天中煩惱老李的不隻是病，還有出租車副駕駛座上的錢。
就在老李生病的期間，老李大姨的兒子開著老李的車出去買藥。回來的時候，大姨的兒子問老李，副駕駛坐上怎麼放了些紙錢－－死人用的錢。
病好之後，老李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天晚上，還亮著燈的那棟房子。那戶人家中，並沒有老李想找的小夥子，那戶人夜從來沒見過老李口中的小夥子。
老李又追問道那天為啥那麼晚還亮著燈。那戶人說那天他們家的母豬產仔，難產所以一家人幾乎都沒睡。那戶人說一共生下五支豬崽，奇怪的是前四支豬崽都很順利，最後那支死活生不出來，到了倆點多鬧了差不多1個小時才生出那支豬崽。老李說想看一下那隻豬崽，那戶人抱出一支小黑豬讓他看，並說也奇怪前四支小豬都是乳色，隻有這支是黑色的。從那之後老李就在也沒跑夜班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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