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孫秀梅的話,劉子君更是傷心起來。哎,自己走自己的路,咋就這麼招風惹蝶。要是想想,這以後該怎麼過呀?
但是,僅是片刻的思忖,等劉子君哭過一陣,他的眼裏就沒有眼淚了。“奧,媽,你也別哭了,我會珍惜機會,好好努力的!”
“嗯,好呀,子君!”說著,孫秀梅苦中帶澀,眼裏還是淚水飄來了。
等過幾天,突如其來的一件事呀,又讓劉子君的心裏大起波瀾。
在劉子君剛去上學不到一周的一天傍晚,等劉子君回了家,他發現那劉心田早已幹活回來了。而且,他還身躺床上。頓時看到這,想想以前的時候,都是劉子君回到家裏,跟孫秀梅做點家務,忙活一陣,那劉心田和劉子寧才幹活回來。這時,看到這一反常,劉子君靠近了劉心田的身邊。“奧,爸——”
隨著劉子君的搭話,那孫秀梅也走來了。“奧,子君,你看你爸!”
“奧,咋了?”心口一緊,劉子君著急問。
這下,隨著劉子君問來,那劉心田倒是假裝輕鬆,無所謂的樣子,“奧,沒,沒什麼!”
頓時,隨著劉心田這一說,那孫秀梅倒是急忙貼近床邊,把劉心田蓋著的被子扯起來,“奧,你看,都這樣了,你還說沒什麼?”
這下,隨著劉心田被曝光,劉子君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腳上。隻見,劉心田的右腳,腳麵發青,而且腫的高高的。
“奧,爸——”
聽著劉子君的喊叫,劉心田話語還是那個味道:“奧,子君,沒,沒什麼!”
“嗬,還沒什麼?”頓時,一聽這話,孫秀梅可是立馬反駁了:“奧,我說你呀,真是傻呀?腳都這樣了,咋就不讓人家陪你去看看呢?”
“哎,沒,真的沒什麼。我休息幾天也就好了。”
“奧,你可知道,這一休息,咱好幾天,說不定,十天呀還是半月,又不能幹活了!”
“哎,那事情都已經這樣,我又能咋樣呢?”
這下,隨著劉心田的哀歎,那孫秀梅劈裏啪啦倒是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給講來了。
今個早上,劉心田和劉子寧一同來了山上。近段日子,由於劉心田的胳膊比起以往略微好了一些。心裏一算計,要是他跟劉子寧推那石子,每日掙錢可是很少呀。由於,想想家裏,聯係實際,沒有辦法,那劉心田隻能拚命掙錢呀。所以,基於這樣的考慮,劉心田不推那石子,而是換了工種,去守口了。
說來,這守口,在山上可是最髒最累的活。也就是,順著山勢,先築造一個斜坡。斜坡的下端開著一口,也就是最多跟臉盆口那麼大。這口呀,跟下麵的石子粉碎機相連。劉心田幹起活來,就是站在這口的旁邊。等上麵那幹活的推著小車,把滿滿的一車石頭倒進斜坡裏,順著坡度,那石頭滾落下來,這下,那劉心田拿著鐵鍁使勁猛推把未曾落進口裏的石頭再送進去。經過這一流程,打碎之後,那不同型號的石子就出來了。而劉子寧的工作,則是不曾停歇,推著小車,把不同型號的石子,各自推到指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