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家酒店,總統套房。
舒桐昏沉沉地躺在大size的床上,身體像被火把點著了一樣,意識在半昏半醒之間。
最近家裏發生太多事。
舒氏一夜破產。
父親失蹤,杳無音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債主天天上門追債,攪得他們的生活雞飛狗跳。
繼母說要帶他們姐弟到酒店吃飯,想放鬆一下最近都繃緊得幾乎快要斷弦的心情。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在繼母的要求下,喝了一杯酒後,大腦竟然昏乎乎,繼而四肢無力,身體也開始發熱。
最後,迷迷糊糊中被繼母帶了回去。
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伴隨著這種熱的,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也在不斷蔓延。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就好像要被點燃。
水!水!水!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頭。
想到這裏,舒桐不安的扭動著身軀,吃力地睜開眼睛,卻猛然發現自己置身一個完全陌生環境中。
她甩了甩頭,想證實自己是個錯覺,奢華的裝飾,柔軟舒適的大床,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的格局無一不提醒著舒桐這裏是酒店!正當她準備起身找水喝時,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站在床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冷峻的眸子裏透著危險的光,仿佛獵人看到久違了的獵物一樣,而且帶有侵略性。
她忽然覺得不可思議,一雙烏黑的眼睛登時瞪得老大。
她欲坐起來,但身體太沉重,她再度拱身努力地嚐試了一次,還是坐不起來。
她感到挫敗不已,隻能扶額,半眯著眼,吃力地問他:“你是……陸摯琛?”
陸摯琛,陸氏集團繼承人,除了經常上財經雜誌之外,他還三天兩頭出現在花邊不斷的娛樂版。
一個聲名狼藉,無人不曉的花花公子。
但即使如此,帥氣多金的他,仍然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
“你很幸運!”他嘴角扯出一絲性感又冷魅的微笑。
即使如此,仍然無損他俊美的容顏,反而使他獨具個性魅力。
舒桐突然想起現在網絡上特別流行的一句話:有顏就是任性。
說的分明就是他這種人了。
“為什麼這樣說?”她感到自己的頭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沉重,說話也越來越艱難。
陸摯琛忽然坐到了床上。
因為他的身材過於高大,他這一動作,突然使整張大床都凹陷了下去。
男人身上淡而清冽的香水味,就這樣撲鼻而來,她的心忽然有一絲迷亂。
本來就因為熱而泛紅的臉頰,突然變得更紅了。
陸摯琛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像個迷鹿一樣驚慌失措的她。
他似笑非笑,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像蠱一樣,盤旋在她耳邊。
“因為,你將會知道,是誰奪走你的第一次!”
“嘶!”舒桐還來不及反應,自己的衣服就猛地被用力撕扯,然後像碎布一樣被無情地甩了出去。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心一抖一抖地。
她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惶恐不已地看著他:“你……你要幹什麼?”
陸摯琛像是聽不見她的話一樣,英俊的臉上反而揚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一種令她難以負荷的重量突然壓在了舒桐身上,她的呼吸猛地變得困難起來。
她心裏既反感陸摯琛,又害怕得要命,下意識地張開嘴巴想大喊救命。
但陸摯琛卻不給她任何機會。
她的唇,猛地被他的堵住。
冰涼卻堅硬的觸感,讓她的呼吸頓時窒住,也同時讓她的心房顫栗不已。
大腦轟的一聲煞時一片空白。
但短暫的驚恐之後,憤怒繼而占滿心頭。
她握起拳頭想要捶打,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
更要命的是,之前由於驚嚇消失的那種感覺,在對方不斷推進下,再次從身體裏湧起,擴散。
而這種奇特的感覺控製著舒桐的身體,拳打腳踢逐漸微弱,進而任由對方擺布。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和身體不受控製的變化也讓舒桐羞愧無比,不禁眼淚奪眶而出。
終於當身體被刺穿的那一刻,身體痛得極致……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混蛋,你這個混蛋!”
他還在賣力耕耘,一邊沉浸在極致的愉悅中,一邊冷冷地譏諷:“這是你們舒家欠我的。”
翌日,當陽光從高大的落地窗照進來時,陸摯琛從熟睡中悠悠地醒過來。
床邊的佳人卻已經人去樓空。
他眉頭蹙了蹙,神情頓時不悅。
用手一摸,無論是枕頭還是被窩的溫度,都已經冷透,證明佳人早就離開了。
他的臉頓時黑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