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白衣男子是白夕痕,剛才他無意間路過後院,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本不想理會的他卻鬼使神差的走向了這邊,卻沒有發現任何人,隻看到湮兒房間門口那掉落在地上的饅頭,正想走開便聽到從裏麵傳來一陣陣的呻吟,和男子沉重的喘氣聲。
他也是經曆過男女之情的男人,怎麼會不懂得這是什麼意思呢。在古代的大戶人家裏,經常發生丫鬟和家丁偷情的時,在王府也是不例外的。輕輕搖頭,這樣的事不是他能管的,而且他也不想去管。
但就是這麼巧,在一轉身的瞬間,他聞到了一股極其淡的香味,淡的如果你的鼻子不是十分靈敏的話,是察覺不出來的。可是白夕痕察覺到了,因為他是神醫段無涯的弟子,因為他的鼻子比狗還靈。
他聞出了這種味道,是屬於一種催情藥物的味道,雖然極淡,但他卻還是一聞就確定了。轉頭看向地上吃了一半的饅頭,白夕痕拿到鼻尖一聞,果然如此。
他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好事’。他不言不語的走到他們身邊,看了一眼木訥老實的大牛,再看了一眼衣裳不整的湮兒,此時她的鼻子裏已經再次流血,她的雙手剛好抓到了白夕痕,便一把將他抱住,在他的身上磨蹭著道:“我好熱啊,我想要。”
湮兒盈滿水氣的雙眼迷蒙的看著白夕痕,臉上帶著痛苦,眼裏滿是懇求,她真的很辛苦。
白夕痕看到衣裳不整的湮兒幾乎半裸的在自己麵前,立刻拖過一旁的被子給她披上,沉聲對大牛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王府。”
他看大牛沒有穿著家丁的衣服,而且看起來一副老實木訥的樣子,實在沒有想到他會對湮兒下媚藥。
被他這麼一問,大牛才反應過來道:“我是嵐兒的朋友,剛才有人叫我來王府,我一來嵐兒就趕我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又變成這樣,所以我才...。”
白夕痕聞言皺著眉頭,抬頭冷冷的看著大牛,把他嚇了一跳。這樣溫文爾雅的公子冰冷著眼神真的很嚇人,很有魄力。他搖頭對白夕痕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說謊,嵐兒剛才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