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痕看著大牛緊張的樣子,卻又不像是說謊,而且此時湮兒已經被媚藥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最重要的是先救了她再說,不然一旦拖得久了,她就會有生命危險。
考慮了片刻,白夕痕對大牛說:“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
大牛卻還是不太放心,遲疑著不肯走。經過剛才的冷靜,他也看出了湮兒的不對勁,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湮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對待自己呢,這樣無疑是在毀了自己的清白啊。
白夕痕見大牛還不肯走,更加冷著聲音道:“難道你想毀了她的清譽嗎?你就看不出來她是被人下了媚藥,如果你不想她有事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裏。”
白夕痕的話帶著一絲怒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床上掙紮扭動的湮兒,他的心裏很不舒服。居然有人對這麼一個弱女子下媚藥,實在太卑鄙了,是存心想要毀了她的清譽,讓她無法再活下去嗎?
大牛被白夕痕的話說的無言以對,心裏滿是愧疚,剛才那樣子對待她,實在是太混蛋了。也許等她清醒過來,恢複了理智之後,再也不會想看到他了吧,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湮兒,他扭頭走出了房間。
大牛走了之後,白夕痕才掀開湮兒身上的被子,此時湮兒的臉已經變得通紅,白皙的肌膚也變得粉紅。
湮兒的雙手已經欺上了他的身體,在他的身上摸索著,臉也欺了過來。在白夕痕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吻住了他的雙唇,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邊。
白夕痕本能的拒絕,急忙將手移開,扳著湮兒的肩膀,將她推離自己。
湮兒被推開,還想再次欺上來,可是白夕痕已經飛快的從衣兜裏拿出自己行醫的銀針,刺在了湮兒身上的穴位。
湮兒吃疼了一下,動作明顯的頓了一下,但隻是一下,她又抓住了白夕痕的衣領。
就在此時,門再次被推開了,管家和一眾家丁站在門外。看到白夕痕和湮兒衣裳不整的在那裏拉拉扯扯的,眾人的眼睛頓時都睜得大大的,嘴裏能夠塞得下一顆鴨蛋。
白夕痕看見他們,第一個動作就是拉過被子蓋住湮兒半裸的身體,抱起她對剛反應過來的管家道:“快,準備一桶冰水,再拖下去,她就有生命危險了。”
管家立刻點頭,吩咐呆若木雞的家丁們按照白夕痕的吩咐去做,然後也緊緊的跟在白夕痕的身後,心裏暗自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