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焰回府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夏侯嵐兒中了媚藥的事,當管家聽到下人回報說聽到她的房間裏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帶人趕到時,卻看到了白夕痕和夏侯嵐兒兩個人衣裳不整的摟抱在一起。
南宮焰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品著茶聽完了管家的話後,他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管家不明白他此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南宮焰越是笑得無害,越是讓人害怕,誰知道他的笑容後麵隱藏著什麼樣的深意。
白夕痕交代完水桃和冬兒好好照顧嵐兒後,便來到了大堂中,剛好遇到南宮焰,此時管家早已將他們的事告訴了南宮焰。麵對南宮焰的笑臉,白夕痕也微微笑著,兩人走進了南宮焰的書房。
“夕痕真是好福氣,美人在懷的感覺如何?”南宮焰笑得打趣道。
“我想你的寵妾那麼多,美人在懷的感覺,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不對嗎。”白夕痕笑著將問題拋回給南宮焰。
“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的確是不錯,要不今晚去含香樓體驗一下,如何?”
“別了,我可不想去跟焰王爺爭寵,萬一搶了你的風頭,白某可就慚愧了。”白夕痕看起來斯文有禮,但其實腹黑起來也是頗為讓人無語的。
“對了,聽管家說你救了王府裏的女奴,現在如何了?”南宮焰有點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已經幫她施針散毒了,不用多久就會醒過來的。隻是,她中的不是一般的媚藥,而是‘狐媚’。”白夕痕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他一貫的表情都是溫文的微笑,很少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但剛才他卻為了嵐兒有點失態了。
想起剛才嵐兒那張漂亮的臉蛋和半裸的樣子,實在不輸給王府裏任何一位寵妾,南宮焰又豈會放過這朵‘鮮花’呢。想到此,他不由得嗬嗬一笑。
南宮焰看著他失聲而笑,心裏也頗為驚奇,便問道:“我真想不出來,有什麼事能夠讓一向淡定的夕痕公子失聲而笑。”
“我在想,自命風流的焰王爺會不會連自己府裏的女奴都不放過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應該留著等焰王爺自己回來救火了。”白夕痕挪揄南宮焰,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候,一向都是這樣的說話方式。
“本王爺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夏侯嵐兒連給本王暖床都不配。”南宮焰說起夏侯嵐兒,就是一臉的不屑。
“夏侯嵐兒,你是說那個中了媚藥的女奴就是你的側王妃?”白夕痕再次驚訝了起來,那個女奴就是夏侯國的公主?
“在焰王府她就不是夏侯國的公主,也不是本王的王妃,隻是王府裏的一個卑賤的女奴而已。”南宮焰說完,又再次問道:“今日你路過後院,看到了些什麼?”
白夕痕考慮了片刻,還是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南宮焰。他隻是在直述自己看到的一切,並沒有添加任何自己的猜想。南宮焰一直麵帶微笑喝著酒,聽著白夕痕的話,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