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步步逼近的遲勇,湮兒心裏很亂,就算再堅強的女人,在此時也會害怕,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即將被奸汙了還能夠裝作無所謂,起碼她做不到。
她聽到了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心中不經意的想起了白夕痕和南宮焰。白夕痕曾經救過她,是她可以信任的人。而南宮焰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對她並不好,但她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他。
遲勇笑著走到了湮兒的身邊,伸出粗糙的手摸了一把湮兒的臉蛋,笑得很猥瑣的說道:“老子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品嚐一下才行。”
湮兒轉過頭去,不讓他碰自己,他巨臭無比的嘴巴簡直可以和茅坑比。遲勇不介意湮兒的態度,她也是反抗他就越是得意,因為湮兒就算再怎麼掙紮,也是逃不過的。
他毫不顧忌的解開了湮兒身上的繩索,根本就不怕她會反抗。被解開繩子的湮兒見解脫了,就想推開遲勇跑出去。可是遲勇的一雙鐵臂卻緊緊的抓住了她,將她摔倒在地上,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摸。
湮兒氣憤的大叫道:“放開我,你這個世紀賤男。”同時拚命的掙紮著,就是不讓遲勇碰自己。
遲勇並不知道什麼叫做世紀賤男,他隻知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這個女人。將湮兒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後,他正準備用一隻手來解開褲帶,可是他疏忽了一點,湮兒的腳還能動。
湮兒趁著他抬高下半身的機會,狠狠的用膝蓋一頂,遲勇頓時一聲慘叫,整個人從湮兒的身上跳起來,雙手捂住下半身不停的在那裏跳。臉上青筋暴現,眼睛裏也滿是血絲,狠狠的看著湮兒。
湮兒趁機便往門邊跑去,可是剛來到門邊,她的長發便被遲勇拉住,整個人被往後拉扯,她再次被重重的摔倒在地,身上頓時傳來一陣劇痛,痛得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想再次爬起來卻不行。
遲勇忍住下半身的疼痛,狠狠的扇了湮兒一巴掌,直把她打得流血,頭暈沉沉的倒在那裏。湮兒吃痛的皺起眉頭,想要推開他的手,可是卻使不上力氣。
眼睛發紅的遲勇大笑著將嘴巴印上湮兒的嘴唇,可是卻被她躲開了。
湮兒此時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她隻希望有人能夠來救她。不期然的她又想起了南宮焰,他那張冷酷暴虐的臉,此時想起來卻讓她感到親切,可是他始終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