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我恨不能讓你馬上去死。”一想到昨夜,在她完全無意識的狀況下,這個男人還會有那方麵的衝動,淩喬就在心裏認定這個男人絕對是個至賤無敵的變態。
“錦瑟,或者瑟”
“啊?”淩喬竟然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怔忪地愣了一下。
待她剛有些反應,錦瑟已經從褲兜內掏出一張黑底燙金的名片,夾在修長幹淨的長指之間,送到淩喬的眼前,“做我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聯係我。”
淩喬將頭一撇,做他的女人?“做夢!”
她現在恨不能將他大卸八塊,扔進馬桶衝進下水道。
錦瑟幽邃的深眸,清冷中透射著篤定,隻要他錦瑟認定的人或者事,還從未失手過,既然她想再掙紮一下,那麼他也放任,至少能夠讓她更加認清她的處境未必也是個壞事。
雙指一鬆,彰顯貴氣身份的名片,便從他的指間跌至皮膚上,又從胸前的肌膚上,順著淩碎的領口,滑進了衣內。
淩喬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身體一僵,剛想從衣服內將名片掏出來,撕個粉碎。抬到半空的手,驀地頓住,位置如此敏感,讓她在這個男人麵前做,她辦不到。
錦瑟似乎也料定她不會這麼做,傾城的臉龐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長指點起淩喬的下頜,俊臉俯近淩喬的耳畔,低醇如磁石般的嗓音,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打電話給我。”
說著,長指越過她,直接覆上了她的手,想要擰動門把手。
“別。”淩喬猛地伸出手去拉住錦瑟的手,“別,先別出去。”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他們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因為要去阻止錦瑟開門出去,她轉身兩隻手緊緊地拉住錦瑟的手,而他們之間本就站得很近,此刻她的後背完全貼在了錦瑟的胸膛內,被錦瑟包裹在了他與門之間。
曖昧的氣息在倆個人之間攢動,有什麼東西正在錦瑟的身體內複蘇,粗噶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淩喬的頭頂上,胸膛內強健有力的跳動,因為縈繞在鼻尖如嬰兒般甜膩的香味,而紊亂了節奏。
“不想我走?”錦瑟下頜支在了淩喬的肩膀上,沙啞暗沉的嗓音撩撥著她耳際的發絲,“坐下來,互相重新認識一下?”
淩喬抬起手肘朝著身後,毫不留情地一頂,錦瑟雖早有防範,但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她這一下,畢竟任何女人的第一次這般莫名其妙的失去,心中終歸是有怨氣的,錦瑟希望她能夠發出來,而不是像剛才那樣一直地隱忍著。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渣的存在?”
“因為不舍得你孤獨終老。”
“我寧願獨活,也不會跟你再有一絲一毫的接觸。”
“女人,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滿哦。”修長幹淨的長指從淩喬的臉頰上劃過,“你隻能屬於我,也隻會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