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有這個要求。”
“恕難從命。”淩喬執拗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是嗎?那看來我們談判算是崩了?”錦瑟長指勾起淩喬散落在肩頭的發,湊近鼻端,溫綣地聞著。
淩喬知道他的話還沒說完,“你想怎麼樣?”
“那我們就采取更直接的辦法怎麼樣?”男子邪肆的聲音從發絲間飄逸到淩喬的耳蝸中。
“混蛋,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淩喬叫囂著。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男子一隻長臂一撈,將淩喬擁入懷中,淩喬感覺自己的神經高度緊張,差點就要昏厥到了錦瑟的懷中。
“寶貝,這麼多天沒有‘坦誠相見’,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呢,嗯?”
淩喬將頭側向一邊,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才不至於讓身體內湧動的渴望牽製了自己的理智。
“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來得誠實得多了,它可是很渴望我呢。”他就像隻戲弄獵物的大貓。
“求你。”淚宛若暴雨般衝刷過淩喬的臉龐,屈辱讓她的驕傲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狠狠地踩在了腳底下,“放過我吧,我隻不過是一個禁地的誤闖者,我是無心的,該有的懲罰我也都承受了,你何苦要這樣一遍又一遍的糟蹋我呢?”
“女人,你還是不明白。那是緣分,是命運要讓我們在一起。我們不該違抗天命。”放在過去,向來手握世界的錦瑟,哪裏會相信什麼狗屁命運,他崇尚的一直都是人為。隻要他想的,還從沒有什麼從他的手裏溜走過。
然而,在他再一次遇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甚至不惜搬出了他曾經最不屑的東西,可這個女人卻完全不為所動,竟然還一次次地將他推拒開來。
“不,那是錯誤。”因為這個錯誤,她跟陸逸冰再沒可能,因為這個錯誤,她錯失了跟母親見上最後一麵。
“錯誤,好,那麼我們就讓這個錯誤進行到底。”錦瑟的黑眸中寒光嗜血,大掌驀地扣緊淩喬纖細的肩頭,帶著邪肆的怒氣,開展了一番攻城略地的戰鬥。
突然,淩喬也不再反抗了,宛若一個失去靈魂的破布娃娃一般,她無所謂的訕笑著,“被狗咬了一次,還會害怕再被咬一次嗎?”
俯在她胸口的臉驀地一頓,剛才的激情,仿若被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冰水,瞬間澆熄了他身體裏激蕩的熱度,所有的欲~望瞬間偃旗息鼓了下來,將淩喬一個人拋在水中。健美緊實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就這樣從水中走了出來,宛若一個睥睨世界的神,直到走到小圓桌邊,隨手拿了塊浴巾,鬆垮地圍在自己的下身,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錦瑟離開後,淩喬全身都跟散了架一般,癱軟在水池裏架起的石床上,身體上的劇痛敵不過她心底的哀死。
上一次是進錯了房,上錯了床,可以怪罪在自己的毫不知情,他的禽獸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