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後休息了一會兒,怎麼說呢,可謂是坐立難安呐。
我們隻是手足無措的站在地上,椅子不敢坐,太危險了,床吧,一坐上去它就“吱吱呀呀”的呻吟著。
太殘忍了,我適時的開口,“趙瑜啊,現在是不是該帶我們去找陳真天師了?”
趙瑜正揉著肚子,一臉愜意的躺在床上。好多年沒這樣幸福過了呀!
趙瑜坐起來,“你你們不再再休息一會兒嗎?”
“不了不了,我們還是早點去找陳真天師吧。”我連連擺手,臨走前,我把我包裏的肉幹,餅幹什麼的給趙瑜留下來一多半。
他一臉感激涕零的握著我的手,差點哭出來。
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了呀。
走了好久,終於到了後山,趙瑜對我們說,“那裏就是思過崖了。”他伸出一隻手指著遠方,“我們外外外門弟子是不可以隨意進去的,你們自己去可以嗎?”
我在心裏狂汗了一下,你都說了自己不能去,我們不自己過去,還能怎樣?
“好,那就這樣吧,你回去的時候自己小心點。”師傅看著趙瑜,一臉慈祥的說道。
“好,拜拜,你你你們回去的時候要來看我哦,下下次來做客,我給你們準備好吃的!”趙瑜一臉的決絕,對著我們說道。
“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堅定的回答道。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步三回頭,不舍的走了。
“師傅,我們走吧。”
“走,天要黑了,小心點。玉龍,去砍幾根木頭回來,做幾個火把。”
師兄的動作很迅速,沒用幾分鍾,就砍好了,因為沒有幹柴,比較潮濕,師傅點了幾次都沒有點著,師傅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隨即上去,拿出我的殺手鐧,“打火機”,別說,還挺給力的,一下子就點著了,因為這次的木柴是濕的,而且可以控製了距離等外界因素,木材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化為灰燼。
就這樣,王真子師傅和段玉龍師兄一人舉著一根火把,我舉著手指,開始了向思過崖進發的道路。
在我們不間斷的前進之下,終於在黎明破曉時分,到達了思過崖,而我手指尖的小火苗,也很給力的熄滅了,我對此,感到挺高興的。
整個思過崖冷清至極,遠遠的看去,隻有一間茅草屋坐落在崖邊,一眼望去,並沒有人。
或許是陳真天師在睡覺,還沒起床?
我們小心翼翼的踏著凸出的石頭,慢慢的走了過去,打開茅草屋,灰塵順著柔風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嗆得我直咳嗽。
屋子裏擺設簡單,並沒有人存在,家具什麼的,上麵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由此可見,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是陳真天師不在了?!”我詫異的問道。
師傅緊皺著眉頭,很明顯,這個現象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入思過崖,蔑視我華山派,怎麼,不想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