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善意的謊言(1 / 2)

晚上在吃過晚飯後,何謂苦對於父親能救阿緣的興奮似乎已消失,他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攤開日記,握筆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遲遲不下筆。

已經疲憊不堪的何謂苦沒能思想鬥爭多久,不知不覺的趴在桌上睡著了,何保坑料到自己的兒子會這樣,因為他在晚飯裏下了安眠藥,所以現在過來看看自己的兒子並把他挪到床上睡。何保坑這樣做的原因,大概認為自己的兒子明天不會遵守不能跟前阿緣家的約定,所以現在出此一招。

至於本龜是怎麼發現的,不過是看見何保坑的房間裏多了一瓶醫生新開的安眠藥。

第二天,何謂苦睡到早上九點都還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此時何保坑已經要出門了。

何謂苦錯過了這麼重要的時刻,本龜可不能錯過,雖然本龜已經猜到何保坑要怎麼治療阿緣了。

何保坑提了一些何謂苦買的營養品來到阿緣家中,此時老板娘正在廚房做早餐,阿緣大概還在房間裏睡覺。

“老板娘在家嗎?”何保坑站在門外喊。

“在在,誰呀?”

“我,何保坑。”

“哦,局長,請進請進!”老板娘臉上堆滿虛假的笑容,其實已經習慣對人笑的大人,是不認為自己的笑有多假,隻會認為那隻是必要的社交鑰匙。

“我來看看阿緣的情況。”何保坑把營養品放在桌子上。“阿緣還沒醒嗎?”

“謝謝局長,我去看看。”老板娘看了一眼房間,“醒了,但還躺著。”

“我能進去和她說幾句話嗎?”

“行行,好好、、、還請局長幫我勸勸她,我實在是、、、是、、、、、、”老板娘一說到阿緣,剛才還滿臉的笑容已消失不見,現在眼睛裏已經含了一框淚水。

“嗯,自己也想開點,別想大多,時間一過就會好起來的。”何謂苦老板娘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後,“我進去了。”

進到阿緣的房間,還是一片昏暗,因為冬天的光線本來就不足,何況這還把厚重的窗簾給拉上了。何保坑稍稍的把門關了一下,把窗簾拉開一條縫後,才坐到阿緣床邊的一張凳子上。

“阿緣,我今天來不是來勸你的,是來告訴你兩件事的。”何保坑語氣平靜,聲音也控製到兩人聽得清的分貝。“你一直以為你父親的死和你媽媽、丈夫有關吧?”

我以為此話一出,阿緣會有什麼反應,但也隻是我以為。現在阿緣還是保持“植物人”的狀態,連眼睛的都不轉一下。

“今天我來告訴你,根據我最近的調查,跟他倆沒有任何關係,這一點你何大哥可以證明。當時王總就和我兒子在一起,你的媽媽也是在你爸爸和奶奶倒地時才到你奶奶家的。至於你床底下的那個木頭,確實是你媽媽讓你爸爸刻得,目的也是那天晚上發生的那件事。”

何謂苦停了一下觀察阿緣的反應,“至於你媽媽和王總要做的事,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是為了整個鎮子,他們要做的事是從礦山那收集證據,所以才和錢老板走得比較近。你想想,如果不是為了鎮子的事,你丈夫會在那天晚上站出來為鎮子出頭嗎?”

不可能!

雖然本龜不清楚王總和老板娘到底想要合夥幹什麼或者已經幹了什麼,但不可能是為了鎮子,他們的對話和行動完全不像有跟礦山和鎮子的矛盾扯上幹係。再說,如果是為了鎮子,為什麼要趕柳美穗走,柳美穗其本身也是和何保坑合作的,而且,老板娘之前為什麼說要離開坑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