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羽看著月星染恍惚的樣子,出聲:“陛下,來之前,微臣去請過了司美人,現在可要微臣再去請他?”
“不必了。”月星染看著下方兩人,說:“既然他不願來,就不要勉強了。”
端起酒杯,月星染說:“這段時間蕭蕭辛苦了,這第一杯酒,寡人敬你。”
“微臣不敢,微臣謝陛下。”蕭令羽站起身,舉起酒杯。
月星染說:“這裏沒有外人,不必回回都站起身來。”
“是。”蕭令羽望著她,眼裏的愛慕之情,依舊是毫不掩飾。
與蕭令羽喝下第一杯酒後,月星染又跟陸岩喝了第二杯酒。
“沒有任何理由,寡人就是想跟陸岩你喝酒。”
“微臣樂意之至。”陸岩笑笑,舉起酒杯,與她對飲。
蕭令羽看著月星染,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些許的淒涼。
最近尉遲寒沒有來皇宮,蕭令羽是知道的。
“陛下,微臣為了助興,請了漢洲最出名的舞蹈班子。”
“那就別等了,讓他們上來吧!”月星染身子椅子上一靠,慵懶的坐在那裏。
她兩杯酒下肚,眸光有些迷離。
一身紅色的長裙,寬大的衣領,露出她精致的鎖骨。
投手舉足之間,盡顯妖嬈嫵媚風姿。
“是。”
隨著蕭令羽的話音落下,一支由男人組成的歌舞班子,緩緩登場。
月星染看著下方出場的男人,驚悚了一把。
說到底,她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女尊國的生活。
看著男人們妖嬈的舞姿,在看著他們扭動的腰身,她嘴角咧開,露出瀲灩的笑容。
原來,男人跳舞,也是可以這般美的。
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欣賞著歌舞,月星染的眸光,越來越迷離了。
她靠在椅背上,看著下方的男人們,嘴角勾起。
一舞結束,月星染出聲:“賞。”
眾位舞人聽了陛下的話,紛紛屈膝跪下:“謝陛下。”
蕭令羽擺擺手,他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蛋,說:“陛下,微臣敬你一杯,謝謝陛下。”
“你為何要謝寡人,要說謝,也是寡人該謝謝你。”月星染自斟,舉起酒杯:“來,與寡人喝下這一杯酒。”
蕭令羽溫和一笑:“是。”
一旁的陸岩,看著月星染與蕭令羽,你一杯我一杯的樣子,眼裏閃過一抹惡趣味。
“怪不得將家宴擺在了天錦宮,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陸岩自言自語的說。
月星染一杯酒,一杯酒下肚。
本就沒什麼酒量的她,沒一會兒,就已經出現了醉態。
她站起身,喜鵲連忙將她攙扶:“陛下。”
蕭令羽急急的過來,攙扶著她,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色,他說:“陛下,你喝醉了,不如今夜就在這天錦宮住下吧!”
月星染看向蕭令羽,用手點了點他,眼睛微眯著,她咧嘴笑:“不行,寡人要回明月殿,那才是寡人休息的地方。”
蕭令羽眼裏劃過失落:“之前陛下不也在天錦宮休息過嗎?”
“之前是之前,現在不同,寡人不能再讓他誤會了。”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小聲,可蕭令羽還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