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聰明的家夥。這麼著把,把你身份證給我個照,給你辦一張鵬飛集團所有旗下物業都能自如出入的卡,郝傑這個你若是再推辭,就有點那啥了。”葉輕柔很懂的把握分寸,一個以退為進讓我沒有絲毫拒絕的理由。
我摸索出身份證,輕輕的甩了過去。“先說好,可別把我的身份證複印件貼電線杆上來個什麼什麼的哦!”
葉輕柔微微一笑,笑的很優雅很傾城。她瞥眼看了看我的身份證,嘴角輕微抽搐,女王都有如此表現,我知道壞菜了。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內蒙古自治區,關門雁。郝傑你不是新福鎮人麼?”
對,這表情就是戲虐。我不好意思的再往身上摸索,無果。草蛋了,身份證拿錯了,幸虧在警局沒有查身份證,不然會很麻煩。我一臉淡定,很是從容的說道,“不好意思,這是今天客人落車上的。哎呦,瞧我這腦子,越來越衰退了,明明記著要交給警察的。”
“是嗎?真替你感到無奈,隨便載個客人都能長成一個樣,大眾臉也太大眾了點吧?”又是戲虐,薛輕柔把身份證甩回給我。
我厚著臉皮道:“對對對,認識我的人都是這麼說的。沒辦法,我這張臉凝集了全天下最標準的五官,擱大街上隨便一站,個個都像親人。”
“像你這種社會經驗那麼豐富的人,不知道對小軒綁架案有什麼看法或者建議?”葉輕柔直接跳過我的調侃,好像在沒事找事似的,問她兒子被人綁架關我能有什麼看法。
真是的,我能有什麼看法,我又不是你誰,我看個屁的法哦!我道:“還不是錢惹的禍,你家要是跟我家一樣,我敢保證這樣的事永遠不會發生在你身上。額,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我爸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對了,薛董人脈廣,不知認不認識一個叫吳天聰的人,就是這孫子把我爸打成重傷的。聽他說是在貴公司旗下的地產公司就職,這孫子人品太欠了,打傷我爸不賠錢也不道歉,還揚言再鬧就叫人放火燒死我們一家子。”
看了看時間,我站了起來,晃了晃身份證。“葉……那個董,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人,咱不搞事情哈。”
倒不是怕我另一個身份被人知曉,而是擔心被那些老兄弟竊查到。其中有個兄弟可是世界黑客排行榜全十的牛掰人物,一旦哪裏登入名字查詢,十幾秒內一定會被鎖定位置。要知道我們的名字都是獨領風.騷、唯一無二、絕無重名的。
嗯,看來以後得再低調點,隻要安實,哪怕去扛水泥都成。不然那些虎B都跑過來,這裏就熱鬧了。
葉輕柔送的新車我沒要,琢磨著那個好市民獎也不要了,低調最重要。
這兩天心有點高了,忘記回來的初衷是什麼。
去醫院跟老爹嘮嗑了幾個鍾,回到家裏已是下午,門口停著我那輛捷達。轉了一圈瞅了瞅,車上了牌,什麼保險也齊活,而且車漆也噴新過。
哇哦,書記不愧是書記,隨便一句話比什麼都好使。
“哥,你回來了。剛才公安局來人了,他們把車子停好後還送了獎金和一麵見義勇為的錦旗,這可是縣公安局頒發的哦!哥,你好樣的。“二妹給我一個拇指,拉著我的胳膊朝屋裏頭走去。
“必須的,你哥我那是杠杠的,往人群中一站,那就跟鶴站在雞群裏頭一樣。”我開玩笑附和著。
二妹泡了杯茶遞給我說道:“今天上午媽那邊的親戚來鬧,被娣姐轟走了,估計還會來鬧。”
不用問也知道那些親戚說的話會有多難聽,我不動聲色。道:“二妹你別去在乎他們說什麼,待會我去跟漢子娣交代幾句,下回趕來就揍人。”
讓二妹別去計較那家人說什麼,實則是我替二妹說,不然被她說我,我這當哥的臉皮掛不住啊!在別地我不敢說是龍在我麵前也得盤著,在我村,哼哼,號召力還是不錯的。
“哥,我哥在家不?”一雞嗓子在屋外吼起,接著探著一個黑白對半顏色頭發的腦袋進來,眼睛溜溜打轉。
這貨誰啊,找哥找到我家來了。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陰陽頭雞嗓子咧嘴一樂嗬。“哥,總算見著你的英姿了,還記得我不?”
你一臉欠抽的傻吊樣,我記得你個鬼啊?說這貨一臉欠抽,是因為他一對大門牙露出來,也不知是天生嘴唇合攏不上還是後天長歪了。
歪嘴貨一臉做作的樣子,“哥,你太傷我的心了,以前我可是你的王牌小弟啊!”
“我的王牌小弟是漢子娣,你排不上號,滾蛋。”他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司徒笑,外號瘋子,是個缺心眼的傻吊,忤逆分子,天天把他家老頭氣的暴跳如雷。
我給了他一個請坐的動作,“什麼風把瘋子哥給吹來了?我說笑哥,你咋把嘴整成這德性了?敢情還覺得本身不夠驚悚,特麼的整成這般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