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這廝的行為藝術是不能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無疑問瘋子肯定一直蹲到現在,然後不知不覺睡著了。有點理虧,我假裝埋汰道:“你他麼的蹲我家大門幹球?都說了會叫你,你咋就不相信人呢?”
“哥,你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哈,本護衛給你守了幾個鍾大門,虧你好意思埋汰我。算了,知道你是什麼人,懶得跟你較真。準備好沒有,好了我可放響箭了哈。”瘋子掏出手機扒拉的在打電話,那聲音別提有多裝13。
他掛了電話後,我問:“叫了幾個人?”
“也不多,上百號人是不可能的,在網吧拉了二十幾個唄。哥,可得先跟你說好哈,這些人可是有一餐沒一頓的,待會兒吃起來你可別跟我玩埋汰。”瘋子那語氣是多麼的理直氣壯。
我一把揪住他的陰陽發,“滾蛋,自己玩去。”
隔著幾米寬的馬路叫了幾聲漢子娣,幾分鍾後她穿著一身皮衣褲出來,瞬間三觀塌碎了。這太熱天整這套玩意是想演繹女王角兒麼?
“傑哥,要不要捎兩把牛刀去?”漢子娣前腳邁出大門,後腳留在屋內,時刻做好隻要我說要她就回去捎牛刀的準備。
我幹咳了幾聲,“漢子娣,我就是是問你去去吃夜宵,沒憋的事。”
“哦,我還以為你要去削人呢!”漢子娣瞥了瞥我身旁的瘋子,轉身回屋。“有司徒笑這瘋子在,我就不去了,跟這傻愣子尿不到一壺。”
瘋子一聽急眼了,霍霍雙手就衝了進去。“漢子娣,你他麼的什麼……”
然後整個人飛了出來,確定是飛了出來而不是摔了出來。
“喲,笑哥這是玩輕功啊?”我打開車窗朝把望了望,“去不去,不去你就慢慢玩輕功哈。”
“等等末將。”瘋子非常牛比的從車窗了鑽進來,而且還不帶碰到我的那種。他坐到副駕駛後,朝漢子娣家喊道:“漢子娣,傑哥的寶劍就先擱你那裏,若是保護不周剃頭來見。”
打了電話讓猥瑣臉郭誌叫上能聊天的同事過來吃夜宵,經理和那隊長是不敢來,叫來叫去郭誌隻叫到那兩個被打了的同事,問了地名後說半鍾後能到。
“瘋子,去點些東西來吃,哥還沒吃晚飯呢!”我踹了腳正在望小姑娘屁股蛋子的瘋子。
瘋子無動於衷,道:“哥,別鬧,讓我再看多幾眼。”
“看個雞兒玩意,待會兒人家的男朋友過來抽你,我可不帶幫忙的。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T字褲嗎?再說了,那屁股蛋子也沒幾兩肉,不如看倭國文藝動作片。”
“土鱉,跟你不是一個境界的,你滾蛋。”瘋子非常不顧形象的摸了摸幾巴,我有種一拳打爆他頭的衝動,就算耍流氓也不帶這麼五下線耍的是不。
我悄悄的換了張桌子假裝不認識他,然後叫服務員過來點菜。這個燒烤檔麵積算大,但卻沒有打水泥路。服務員是個半大小夥子,撐死也就是十五歲左右,臉黑黑的,體格精瘦型。道:“有啥硬貨?”
“腰子、羊球、羊肉、牛肉……”小男孩一口氣說了十幾二十樣。
我點了點頭,“先來十串羊肉,兩個腰子,有啥啤酒?”
“桶裝紮啤……”小男孩介紹著各種啤酒,順便建議我喝桶紮啤。
桶紮啤不是不好,主要是怕假酒多。我道:“來半打純生吧!”
“好嘞。”小男孩興高采烈的跑去下單,沒一會兒他又跑了回來。道:“叔,那二愣子是跟你一塊的嗎?小心點,他得罪人了。”
以後再也不帶這貨出來了,走了過去這廝流了一嘴哈喇子也不知道抹。我出力揪住他的耳朵牽回到桌位上,道:“瞧瞧你這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豬哥樣,丟不丟人?”
“我看哈怎麼給你丟人了?你少在我麵前裝清高,以前你偷看秀姐洗澡被抓到了怎麼不說丟人?”瘋子特麼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句話就把我給堵蔫了。
說起偷看秀秀洗澡那是他哥倆慫恿的,特別是司徒樂那白癡,偷看就偷看還帶吹口哨表示很讚的,這不是成心找死是不。搞的最後我們被村長綁在村口的大榕樹下,三人掛著下流胚子的牌牌一天。哎呦我去,每當想起就他麼的特冤。
我拍了他一下後腦勺,“怎麼跟老大說話的,去去去,你道旁桌去,我不認識你。”
上好了酒菜,露屁股蛋子那桌站起了幾個人,都是些頭發五不五、六不六的小夥子。他們瞪了我們這邊幾眼,然後去放水。
對方也就是五男一女,真要幹起架來估計不用我出手,瘋子雖然小體格不咋滴,但幹起架來招招玩命。若是給他一把鐵錘,那戰鬥力更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