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蘭拍了拍我肩膀,語氣異常溫柔的說道:“話是如此,但姚光柱指定要你去假扮這角色,如果你不去他就不合作。我們也是沒辦法嘛!你看,橫豎你都得去,我算可以的了,爭取給你弄了個特勤的身份,這對你以後就業很有幫助。”
臥靠啊……這是什麼鬼的邏輯,擺明這就是個必死的坑,你還說的那麼高尚的樣子,那你隨便街上拉個人去,看人家去不去?
“是不是這特勤就當一次的?”我問。
“這要看你個人意願,如果你想長期當特勤也行,我個人建議你適當的客串幾次,因為次數多了容易暴露身份,那樣會對你和你家人非常不利。”
聽了這傻娘們的話我心中有萬匹神獸在狂奔。他麼的,嚴重懷疑她是不是連心眼都沒有,跟我扯犢子扯到最後連她之前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見過坑人了,沒見過她這麼明目張膽坑人的。
算球,反正到時小心點,一次過,下回見到她繞道跑得了。我長長的深呼吸一下,“看你也是找不到人才來坑我的,這次我不是幫你,而是彌補上次你強行親我那事,完了這事咱們就算兩清了昂,以後見麵誰也不認識誰。那個什麼鬼的表也不用填了,獎金也不要,低調。”
“這表一定要填的,不然會當你是那團夥成員之一。放心,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現在表格我帶來了,待會找個地方把表格填了,然後帶你去一個地方貓著。晚上行動的時候會接你出來,這期間你不得跟外界聯係,這是規矩。”方木蘭一臉狡黠的說著,看到她這表情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額……萬一我不幸掛了算什麼?”我故意這麼問,看她怎麼回答我。
方木蘭想了想,道:“烈士。”
草,騙誰啊你?得,你不是說烈士麼,我看你怎麼回答。我又問:“那能上八寶山嗎?”
“滾粗。”方木蘭非常粗俗的回應我,特別是那說那粗字的時候,明顯看到唾沫星子在陽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條小小的彩虹。
……
當晚,來出租屋帶我走的不是方木蘭,而是一個中年警察,他拿了個袋子和一部電話給我。“電話裏頭隻存了一個號碼,途中一定不要打電話,時刻保持能通話,他們到了會聯係你。”
他走了幾步突然回頭道:“袋子裏的東西最好別看,這是保密條約中提到的。”
“方木蘭方警官呢?”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陰謀的感覺,甚至懷疑方木蘭不來的原因是不敢麵對我。我才不會稀裏糊塗的被他們當傻子耍,道:“我要看看這袋子裏頭裝的是什麼,別以為我傻,這裏頭裝的肯定不是錢。”
“你真要看?”中年警察轉過身來問。
我見他手有點像準備拔槍的動作,微笑道:“開玩笑,好奇害死貓。”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是個為我而設的局,可能方木蘭也不知道這個局是針對我的,因為她隻是傻缺,而並非同流合汙,往往她這樣的人非常容易被人利用。好比這次為我設的局一樣,如果不是通過她來跟我談,誰能說服我是不。
這袋子裏頭的會是什麼呢?八成是違禁品,我想隻要我一出這個門,等待的是一張為我準備好的網。
栽贓陷害,真是大手筆,這個何宗偉的後台到底有多硬,都被趕出警察係統了,居然還能動用這方麵的人力。
我可不想嚐試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當即捂著肚子喊疼。“哥,等會兒,很快的,鬧肚子了,剛才喝了點自來水,這鬧的都快腸打結了。”說完我提著袋子進了廁所,然後準備打開袋子,若是毒品的話,立即衝馬桶。哼哼,讓你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快點快點,上大號待會再上,趕緊的。”中年警察狠狠的敲著門。
“就來就來,剛蹲下去,等我五分鍾。”我飛快的拉開袋子的拉鏈,一看真他麼的被我猜中了,全都是透明袋子打包好的白色粉末玩意。草啊,這麼多毒,若是來個現場抓獲,這還有命嗎?
“馬上出來,不然我開槍了。”外麵的中年警察可能聽到了我拉拉鏈的聲音,這不急眼要掏槍了。
我果斷的打開門,假裝還沒穿好褲頭的樣子。“哥,瞧你這急的,鬧肚子這種事兒……”
“砰。”我迅速出拳,一右勾拳搗在他的下顎,這好死不死的王八犢子在暈過去之前開了槍。
麻蛋的,這就是特勤的待遇?尼瑪都抓著槍開了保險,這是時刻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門外傳來很多腳步聲,我當機立斷的把中年警察和那拖進廁所裏,把上鎖後用他頂著門,然後開始處理這些白色粉末。
“郝傑,我勸你馬上開門出來放了人質,不然你將會多加一條挾持警員的罪名。”門外不知哪個孫子在鬼叫著。
我一邊衝水一邊吼道:“誰他麼的敢進來試試,我立即殺了這王八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