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搞定了，草啊，可以說這是幾年來最慘烈的一場戰鬥，比他們更厲害人數更多都沒能把我傷的這般慘。這還是幸虧學了太極呢，若是沒學太極，明天是陰天還是晴天我都看不到了。
“老貨，要緊不？”我問。
老貨咳了幾口，“沒多大礙，右背挨了一刀，可能刀尖卡在骨頭上沒傷及肺。小子，你真是令老頭大開眼界啊！眼睛開刀居然還能絞殺掉四個壯如牛的對手，那小屁孩怎麼處置？”
“能怎麼處置，直接滅了，之前不相信他會殺人，現在相信了。”我問，“他在哪個位置？”
老貨點了根煙，“悠著點吧，到底還是個孩子。”
“孩子就可以殺人？他不是沒腦，而是選擇了不相信我，如果他不捅我一刀，興許我會饒了他，但是他捅了。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人呐，就不該起惻隱之心。”
“小……”
老頭沒把話說完，我聽到前麵有腳步快速衝過來，一個側身避開，雙手一撈，正好撈到少年的脖子。
“噗哧。”
“啊……”
老貨發出慘叫聲，他又一次替我擋了一刀，我不知道他被傷在哪裏，但傷勢絕對很嚴重。
“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我折斷筷子一樣，把少年的手腳一個骨節一個骨節折斷，不能讓他太輕易就死了。他不是殺了很多人嗎？給他加多幾條人命也不過分吧！
“啊……曹妮瑪，我曹妮瑪……”
少年在地上歇斯底裏吼著。
“吵什麼吵？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獄警終於來了。
我抱起老貨，“老爺子，你放心，我郝傑對天發誓，隻要我不死，就能把你弄出去。記得說是這小鬼半夜發瘋襲擊我們的。”
“嗬嗬……眼睛一定要用花生油清洗呐……”老頭說完沒聲響了，我摸了摸他的鼻子，還有氣。
……
被送進醫院後，醫生說我最嚴重的是眼睛，撒進去的石灰太多，而且耽誤了太久，若是處理不好會瞎掉。
不幸中的萬幸，期間我一直沒睜眼，在密封狀態下石灰沒有完全發熱，我一再強調必須用花生油清洗處理後眼部纏上了繃帶。
我知道方木蘭在一旁看了我很久，隻是她沒有吭聲而已。
“孝烈女警，咋不問點什麼呢？以你的尿性，你不應該恐嚇我一番嗎？”我戲諷了幾句她。
“郝傑，都什麼時候了還沒點正行，你知道嗎，三死三重傷，除了那老頭身上的傷不是你造成的，其他人都是你打的。”方木蘭歎了口氣，隨後道：“你出名了，警界現在都把你傳的跟神似的，在眼睛看不到的情況下廢了五個暴力死囚，兩個腦袋直接破裂，腦漿流了一地都是，一個頸骨被掐碎，一個後背所有骨頭散架碎裂，年輕的更離譜，四肢骨頭寸寸斷裂，估計做手術都得花上一年半載。”
“嘁，別胡亂冤枉好人哈，我眼睛被人撒了石灰後就蹲牆角了，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壓根不知道。”我打死也不鬆口，一口咬定人不是我打的。
“你當法醫是吃幹飯的？”方木蘭一把捉住我的有傷口的肩膀，“說，承不承認。”
我道：“姐，胳膊有傷呢，你弄疼了我，我就告你嚴刑逼供。那老頭怎樣了？沒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