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著他的臉也跟著笑了起來。
葉硯君的臉上也漾著淺淺的笑。
晚上的時候我其實沒有怎麼吃好,菜是很多,但是我的心思都沒有在吃飯上麵,回去的路上我們兩個又去小巷子裏麵找了夜宵吃,隨後開車回了葉硯君的公寓裏麵。跟他在一起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平靜,有意義。
其實拋開了江世明那件事情不談,我覺得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情,既然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過去了吧。
我重新站在公寓門口的時候一邊換鞋一邊問葉硯君,“剛剛丟下了一水嫩的姑娘跟我走了,是不是現在特別後悔,剛剛看見我受傷你那麼緊張,那你喜歡我是不是比喜歡她更多一點?”
“一孕傻三年,你是要孕期也要傻下去。”他戳了戳我的臉,說:“老子是生氣了,你跟老子說分開讓老子重新生活,我就重新找了一個,不挺好的嗎,你追出來幹嘛。”
他瞪了我一眼警告我,“你跟那個姓曾的小子離的遠點,老子不喜歡他。”
是不喜歡他,還是膈應他啊?
我都沒有問出口,反正葉硯君已經打橫抱著我衝上樓去了,說我好幾天沒有在家,他突然都覺得不適應。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他還在睡覺沒有醒過來,昨天晚上他喝了酒,我沒有喝酒,估摸著還會睡一會兒。他還是抱著我,這種感覺真實的不踏實,我傻笑著看他的時候他就醒了。
醒過來就說,“老子這是撿了一個傻貨回來啊,大早上起來傻笑什麼啊。”
“我開心。”我說。
葉硯君的手臂收緊拉了被子就鑽進來,他鬧騰了接近一個小時才算罷休,整個人也精神奕奕。至少他現在也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狀態不是。我和葉硯君休息的時候就一起下去買菜做飯,我買了音響回來放歌,會練舞,練習一些基本動作不讓自己變胖,得適當運動才行。
跳完舞之後葉硯君問我會不會唱歌,我說會。他就笑了說晚上一起去唱歌,要是想跳舞就敞開了跳,晚上的時候我們兩個去了夜色,葉硯君竟然帶著我一起去跳舞了,我最多的時候就是見到曾子餘跳舞,葉硯君跳的舞太辣眼睛了,到了後麵都露出胸前的肌肉了。
我貼過去把他的衣服一點點的扣好,他扶著我的腰搖搖晃晃,我戳著他的胸說,“以後這種地方你還是少來了,男人浪起來簡直太浪了。”
他就笑了起來,說我得把他管好了。
易臻他們也跳完了舞過來,叫了酒幾個人一起玩遊戲喝酒,喝了幾圈之後幾個人都有些懵逼了。葉硯君和易臻兩個人說要去衛生間,喝多了得解決下個人問題,但是他們兩個去了好久都沒有回來,我就說去找找。
沒準兩人被這裏的小妹給勾引走了幹壞事去了。
我繞過走廊過去的時候看見葉硯君和易臻站在窗口邊,兩人點著煙像是在說什麼事情,我本來想要過去叫他們兩個,但是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談話。
“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做了啊,我跟寶嘉說讓她把望舒帶過來,說了好大一通話,你要是不喜歡人家望舒不要耽誤人家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往女人身上扯,這事情跟望舒也沒有關係。我現在麵對寶嘉都挺心虛的,覺得利用了寶嘉似的。”
我的腳步定在那裏再也不敢向前,那天晚上寶嘉的生日宴會其實就是一個局,易臻做了個假象,結果讓寶嘉也難過了好久,關鍵是他也利用了寶嘉。一個圈套將我們哄來哄去。
我原本以為他是真的舍不得我,其實他還是想利用我來達到一些目的,並不是隻是單純的接近我搞定江世明。
“我不會傷害她的,以後孩子出生了,我會把孩子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來看待。”葉硯君低沉的聲音說著,“現在江世明還沒有找到,但是我隻要和望舒在聯係,就不怕江世明不現身,而且望舒還有他的孩子,他不會坐視不管的。他恨望舒但是自己的孩子他肯定舍不得。”
葉硯君丟了煙頭跟易臻篤定的說,並且是很肯定的說。
他是已經將我給捏的死死地了。
那一刻完完整整的一顆心已經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