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耳聽見他說的話。
也對,葉硯君這樣的男人,高高站在頂端,即便是離過婚又怎麼樣。
他怎麼會心甘情願和我真的在一起。
我跟著回頭去找寶嘉,寶嘉問我找沒有找到易臻他們,我說沒有,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呆會兒就會回來了吧。
我語氣淡淡的,寶嘉問我怎麼了。我說沒有怎麼了,就是有點累。
寶嘉也沒有多問。
我記得那天易臻就沒有跟寶嘉求婚,寶嘉後來難過的要死,她滿心期待的以為易臻是要求婚的。
如果我告訴寶嘉,那天隻是一個騙局,她或許會難過的要死。
就和我那時候的心情一樣。
他們回來的時候又接著繼續玩,葉硯君喝大了把鑰匙給了我讓我開車,大家都分開走了,我開車回去的時候把車子停在了樓下。
我伸手去摸葉硯君的臉時他伸手按住了我的手,叫了我的名字,問我:“望舒,你現在開心嗎?”
他湊過來問我,低低的想要吻我,我躲開了他的吻隻說,“回去吧。”
我扛著他進了電梯,在玄關的地方葉硯君就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捧著我的頭問我,“望舒,你開心嗎?”
我開心嗎?
如果我沒有聽見那些談話,或許我會很開心吧,但是現在我拿什麼去談及開心的事情。
“開心,很開心,葉硯君謝謝你這段時間給我的照顧,我挺開心的。”我說,我伸手還是抱住了他的腰,也是很認真的說了。
他又笑了笑,我此刻看著他覺得葉硯君離我其實很遠,夢想照進現實其實特別荒誕,就像是一場荒誕戲。他拉著我上樓去說要洗澡,拉著我要一起去洗澡,我放了水給他,水溫剛剛好,他已經脫了個精光自己坐進去了。拉著我也要坐進去,我身上的衣服打濕透了,他抱著我的腰扯我的衣服,說,“你別動,我要練習,等你以後肚子大了,我還要照顧你伺候你。”
他一說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掉。
葉硯君總是可以把甜言蜜語化為一道道的利劍插到人的心上。
我轉頭去看葉硯君,他還是醉眼迷離低頭下來吻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半個清醒狀態,他拿著浴巾裹著我又替我把頭發吹幹了,低頭過來吻我的時候我又想起了他和易臻說的那些話。如果真的是做戲,他未免演的太過認真。
我推開了他的臉,葉硯君就抱著我的腰。
我說,“葉硯君,你放開我……”
他沒有鬆開手,就抱著我說,“不放開,你剛剛不是說你挺開心的,開心就好,既然開心的話咱們就繼續這樣不就好了。”
我想要掙紮開,他突然就吼了起來,“你他媽是不是還想跟我分開,然後回去找其他人呢?還是忘不了江世明。”
我站在浴室門口,想要穿好衣服離開這裏,我讓他放開葉硯君卻咬死不肯放。他拖著我出去把我扔在了床上,我看著他光著的半個身子突然間害怕起來,他雙手撐在我身側的時候我想要推開他。
“葉硯君,你清醒點,你看清楚了,我是望舒,我是望舒!”
後麵的話我是尖叫出來的。
“我知道你是望舒,我憑什麼要放開你。”他問我,葉硯君捏著我的臉就吻了下來,又凶又狠。我們兩個人身上就裹著浴巾,他很輕鬆的就能夠解開我身上的浴巾。
我們兩人就這麼親密的貼合著,他醉醺醺的問我,“你不是挺開心的嗎,望舒,以後咱們就這麼好好地過。”
好好過。
我壓根就不敢奢求這個。
他跟我不過是因為目的在一起,出於目的性的在補償而已。就和之前的前妻一樣,他是不會愛的。也是因為覺得有責任才會想要補償才會結婚。可是我懷著孩子,他還能夠接受我的孩子,接受我這樣的人,他憑什麼平白無故就接受?
“咱們兩個不是……”我說。
他的手已經不規矩的在移動,我們兩個已經相處了好多個日日夜夜,這樣的親密行為有過,他不是純情男孩,自然是得心應手。
他滾燙的身體貼合著我,各處的尷尬都在告訴我,我們兩個此刻是在幹什麼事情。
葉硯君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強勢過,但是今天晚上他不一樣。
他的手按著我的手不讓動彈,腳也被死死地壓著。我都哭著哀求他了,葉硯君依然不為所動,他是真的瘋了,我想要逃離開這個地方,立即,馬上。但是越是求饒葉硯君卻是起興,那種感覺就是他將對江世明的怨恨轉移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