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能夠給他帶來快活感覺。
覺得我難受了,他就會越來越開心。
“葉硯君,你王八蛋,我恨你,我恨你,你和江世明的事情憑什麼要拉我當墊背的!”我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紅了眼睛,單膝撐著自己的身體,就那麼看著我,說,“我就是因為江世明才接近你的,他的罪就應該有人還,你是他老婆,夫債妻還。老子就是要上了他老婆,他兒子還得管我叫爸爸。”
眼前的這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葉硯君一向是個很控製自己的人,但是發狂起來根本讓人不認識。我曲著腳想要抵抗他的進入,葉硯君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悲情又像是嘲笑。
“誰讓你嫁給了江世明呢,如果不是江世明,我怎麼會認識你。”
他似醉非醉時候說的話。
其實我心裏麵應該是跟明鏡兒一樣明白的。
有些事情明明心裏麵清楚,卻不肯相信,隻不過是不願意接受裏麵的真實性。往往真實的東西會撕裂所有的自尊心與期待與夢想。
我曲著腿不讓他更靠近一步,無助又無力隻是一味地反抗再反抗,葉硯君說了好多話我都聽不進去。我的反抗對於他來說都是小打小鬧也根本算不得反抗,頂多算是開胃菜。我隻能任由他在我身上晃動,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我喜歡這個人所以這一次的親密算是這段時間的句號終點,劃上了終點之後才算是真的結束。
他倒在床上睡過去之後我重新撿了衣服穿上,很久都沒有經曆過這事了,到底是有些不舒服,也累。剛剛哭了太久渾身也覺得沒力氣。
我從公寓裏麵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這裏也打不到車,一個人走了很遠之後才到了路邊。
回到江家的時候江世祖已經睡了,但是深夜裏麵我看到手機上麵有一個陌生電話,看地方是蓉城,我察覺著這人如果有事情的話一定會再次打過來的。、
我進了浴室裏麵洗澡,滾燙的水燙的渾身的皮膚赤紅,頭暈腦脹,整個人都呼吸不過來。吹幹了頭發之後我倒頭就睡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還是江世祖來敲門。
他穿著拖鞋問我,“我昨天晚上沒有等到你回來,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我買了早餐,你下樓來吃點。”
他得去上班匆匆忙忙的就去了。我坐在餐桌前整個人是恍恍惚惚的,從昨天到現在我整個人都像是失了魂。
不對,不對。
一切都已經錯位了。
這些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就像是裂開的縫隙,就是這樣錯開了位置。
寶嘉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問我在什麼地方,我揉了揉鼻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在家呢,不想出門了,我今天想休息。”
我以為寶嘉是來找我逛街的索性拒絕了。
寶嘉隻說讓我在家等著,說過來看看我。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我心頭就跳了一下,竟然會以為是葉硯君找過來了,從貓眼裏看出去,看到是寶嘉在門口,寶嘉進來看見我披頭散發的樣子,湊過來問。“你們昨天晚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吵架了?易臻今天早上打電話過來讓我來看看你,我一猜就估計是你們兩個吵架了。”
我搖頭讓她不要說了。
但是寶嘉說,“那葉硯君你見不見,他讓我跟你說對不起,說他做了混蛋的事情。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說,隻是說自己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寶嘉走的時候讓我有事情給她打電話。
葉硯君打過電話過來,但是我都給掛掉了,沒有接。
後來他就沒有打過電話了。
整個世界都安安靜靜的,空空蕩蕩,什麼都不存在。
我有空的時候會去工作室,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買菜做做飯之類的,江世祖有時候出車的時候還是會買好多的東西回來,日子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隻是我沒想到那次那個陌生電話號碼會再次打進來,我看了半天才接了電話,傳過來得聲音是非常非常熟悉的,就是失蹤了好久的江世明。
“老婆。”
聽見他的聲音那一刻我瞬間渾身都僵硬了,他想要殺我的,如果沒有人在家我一個人在,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你還給我打電話?江世明,你現在要是還有點悔改之心你應該去自首。”我說,他犯了這麼多的錯誤一直都在逃,而現在他真的就在容城躲著哪裏都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