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葉硯君的事情,我也就隻是聽易臻跟我說過,說葉硯君對自己的前女友的舊情深重,還有關於葉硯君和江世明以前的事情。”
這件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是寶嘉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這件事多久了。”我問,事情已經過去了,真相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我跟自己是這樣說的。
“其實也不久,在調查江世明的時候是葉硯君跟我提供的資料,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對江世明的厭恨會那麼深,那個宋啟山就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江世明投標的時候宋啟山讓他們接了項目,後來江世明的事情一步步的暴露。”寶嘉慢慢的跟我說。
葉硯君的人心思深沉,也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見的那樣簡單。
一個人,從什麼都沒有,白手起家到擁有了財富,這一個個步驟裏麵包含了什麼交易,有什麼汙點,誰又能夠清楚。
但是心腸必然狠,迂回婉轉總能夠給別人點苦頭吃,思維縝密,縝密到可能很多人都無法去破解的地步。
這個事情或許從頭到尾就是葉硯君設的一個局。
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就被拉扯進了這個無知的漩渦裏麵。
我努力讓自己表現的不在乎,告捷自己或許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我們兩個的相遇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故事,也沒有那麼的緣由,隻是因為陰差陽錯。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我恨君早娶,君恨我早嫁。
我們兩個沒有在最合適的時候相遇。
非要在跌跌撞撞經曆過多事情之後才相識,如此簡單而已。
“江世明回不來了,總糾結與這些也沒有用,人活著總得往前看,死不了那就好好活著吧。”我故作輕鬆的說。
也希望寶嘉能夠心思寬鬆一些,不要把那些東西積壓在心裏麵。
我拍拍寶嘉的肩膀,對她笑了笑。“總歸是會過去的,失戀而已,我一個失婚婦女,還沒了孩子不一樣好好地過著嗎。”
她仰頭無奈的笑了笑。
但是那笑容溢出來十分的苦。
“是要好好的過,易臻都能夠好好地走出來啊,我就是不甘心……”她咬牙切齒的說,這是寶嘉的第一段戀愛,他們在一起多年。
說結束就結束了。
隻有一個被迫接受的結局。
寶嘉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還是那句話除非寶嘉真的能夠徹徹底底死了心。
她在車子上麵沉默了好久突然間對我笑了笑,跟我說,“望舒,假如你和葉硯君兩個人你們兩個同樣是走不到最後呢,你會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也做過假設,不過誰也不能夠肯定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走一步是一步吧。
在我的眼裏,我和葉硯君的未來就像是一團迷雲,迷迷糊糊,撲朔迷離,連自己都看不清楚。
我們兩個像是戀人,但是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像是戀人的感覺。
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就這麼在一起了,水到渠成。
來的容易的東西,失去的也往往容易。
她沒有得到我的答案隻說自己先回去了,並且告訴我不需要去照顧她,她一切都能夠自己去搞定好的,沒有任何問題。
我開車回去的時候時間比較晚。
開著車子繞著大半個容城跑了一圈,跑過了以前小學的學校,初中時候的學校,高中時候的學校,還有大學校區,還有以前常常去的景區景點。這個城市一整夜的街燈都不滅,在為深夜回家的人指明回家的路。
葉硯君打電話來的時候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說在開車。
他沉了聲音讓我趕緊回去。
剛剛進了房間的時候我就看見葉硯君已經洗過澡換過睡衣坐在沙發上麵,戴著眼鏡,頭發不是一絲不苟的打理好的樣子,蓬蓬鬆鬆的披著。目光在燈光下顯得竟然有些溫和明亮起來。
他衝我招手,我赤腳跑過去,丟了包和以往矜持的樣子不同。
他坐在沙發上麵再看財經新聞。
我擋在他的麵前,分開腿跪在他的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低頭看他。他總是叫我小狼狗,說我總是喜歡咬人。
他洗過澡,刮過胡子了,臉上的骨骼清晰明顯,目光突然炙熱起來,雙手也順勢攀附在我的肩膀上。
我摘了他的眼睛低頭就咬在了他的脖子處,尖尖的牙齒在皮膚上麵微微碰觸。
他輕輕地叫出聲,我滿意的笑了笑,還準備再作惡的時候,他已經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渾身的肌肉緊繃著,雙腿直接壓著我的腿不許我動彈,埋在我的脖子處使勁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