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個丈夫如果出軌妻子不鬧?
曾家的這位不一樣,竟然能夠容忍,並且容忍張菲揚站在門口以曾家女主人之姿接待賓客。
“沒有什麼好值得懷疑的,事實就是你眼前所看到的這樣一樣,他們相處和諧。”曾子餘說完也毫不猶豫的揭露了麵前的事實。“不過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我大嫂是個明白人,她知道怎麼能夠討好自己的丈夫,不是不在乎自己的丈夫,而是在等待機會將她除掉。”
越是能夠容忍的女人,才越是真的高手。
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是一個道理。
曾子餘帶著我進了靈堂裏麵,在門口的地方他拿了一束菊花給我讓我跟著人群一起過去,獻上一束菊花。遺像裏麵的老人是個威嚴肅穆的人,和曾子餘不大像,或許曾子餘是比較像母親,樣貌清秀。
他的身形高大,骨骼清奇,就是一道和緩的風。但是曾永宗除了眉目裏麵和他有些相似之外,兩人並無相似之處。
我把花放在靈前,曾子餘站在那裏低頭看著照片裏麵的人,突然開口說,“我本來以為我有機會帶著你來見見他的,不過沒想到會是在靈前。”
我偏頭看他曾子餘也是笑了笑,“走吧。”
後麵還有人在不斷地跟上來。
對於剛剛他說的那句話緘默不談,也就隨他過去了,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過發生過。曾子餘說後麵有準備休息吃飯的地方,讓我去後麵休息休息。我們兩個剛剛到了門口的地方突然間我聽到了人群轟動有人在鬧事情。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罵著。
“你個王八島,你遲早都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那個人瘋了似的想要朝著人衝過去,我看到他手裏麵拿著刀子想要去傷人。
我嚇的心都提了起來。
曾子餘抓著我的肩膀示意我沒事情,周圍站著許多穿黑衣服的人已經衝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將剛剛那個人給製服下來,剛剛的混亂已經歸於平靜,這時候我才看到了人群裏麵站著的那個人。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頭上戴著一朵素白的花,一雙眼睛大又明亮。
他一手護著那個女孩子,器宇軒昂的站在女孩子的身前替她擋著一切。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眼神冰冷又輕蔑,瞧著那個被製服住的人說話,冰冷又絕情的聲音,他伸手捏著那個人的下巴。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你們自己要賭這一次,既然輸了就要輸得起,你爸爸是跳樓死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欠下了巨額債務,應該還的你們還是應該還。”
他鬆開那人後身邊的女孩子終於站出來,“這是我爺爺的靈堂,這種人是怎麼放進來的,趕緊丟出去。”
葉硯君轉身過去瞧著那個女孩子,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剛剛嚇到了?”
她搖搖頭不過還是一副小鳥依人之態,“有你在啊。”
他們兩個舉止親密,我卻覺得眼睛很疼很疼,刺的眼睛疼。興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他轉頭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目光撞上了,他手裏麵的動作依舊保持著,依然是抱著那個女孩。
很快目光又移動回去,拉著那個女孩子朝著靈堂一側去了。
曾子餘拉我去了後堂看我呆滯的樣子問我是不是被嚇到了還是累了,我想著剛剛那個場景,曾子餘才說,“我早就知道你和葉硯君在一起了,不過他不適合你。”
曾子餘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隻是一直都是我被蒙在鼓裏,一層層的將外衣揭開之後我才知道真相。
“你會生氣嗎?”他站在一邊問我,我們兩個坐在後室,已經遠離了人群。他煮了一壺熱茶,替我倒了一杯之後放在我的麵前,喝了熱水之後渾身就暖了很多,覺得渾身舒暢。
我搖頭,哪裏有資格生氣啊。
“剛剛那個女孩子是?”我問他。
“我大哥的女兒曾甄。”曾子餘說。
“他們兩個的關係?”我不死心的問。
“其實你應該能夠猜出來,不應該問我才對。”曾子餘說。
葉硯君一麵擁著我,另一麵卻能夠擁著另外一個女孩子,偏生能夠做的滴水不漏。
“他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我問。
“一年前的一個酒會上認識的,是葉硯君追求的曾甄。小女孩對成熟男人一向都沒有抵抗力,更何況葉硯君追曾甄那麼猛。”
曾子餘慢悠悠的說,白色的霧氣遮掩著他的麵容,虛虛無無縹縹緲緲。他筆直的停著腰坐在對麵,又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