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那樣保持著很平靜的態度,好像任何事情對於他來說都一樣,掀不起波瀾。
“過來。”
他再次僵硬的說了一次。
陸雲也叫了我,我依舊沒有動。我再次說,“我要出去。”
“可以,吃完飯之後我讓陸雲陪你一起出去。”他說,我冷笑了一聲,讓陸雲陪我一起出去不如說是故意看著我,怕我離開這裏?
“你想困著我一輩子嗎?葉硯君,你困不住我的。”我說。
我和他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肯讓著誰,也不肯退讓一步。葉硯君的臉色漸漸地陰沉下去,張菲揚和曾甄或許都沒曾這樣的說過話,他在商業上麵已經取得了成功,已經站在過人生巔峰,以前那種需要低眉的時候已經過去。
我這樣出聲嗆著他,或許他感受到了不快。葉硯君不緊不慢的開始吃東西,一麵淡淡的說。“你可以試試。”
陸雲幾次想說話,都被他的示意閉嘴。他淡淡的看著我,說,“你想過你父親嗎?他現在還住在療養院裏麵接受治療,你的舅舅的建材公司現在剛剛有了一些起色,你的工作室還在不斷地加入投資。”
他不緊不慢的說著,然後輕輕地笑了笑。“過來吃東西。”
耐心的哄著小孩似的。
我邁開僵硬的腿坐在餐桌邊,因為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辦法去和他硬碰硬,除非我有了那樣的實力之後才能夠去做自己想做的時期。工作室的投資巨大,我爸爸的醫療費用都是一筆錢。我隻能夠依靠著他。
我低頭吃著東西,口裏麵幹幹澀澀的,吃東西也嚐不出什麼味道。喉嚨處有些疼,昨天晚上哭鬧的太久聲帶有些疼,說話都覺得疼的厲害。
他和陸雲繼續剛剛的談話。
陸雲說,“這個項目現在曾子餘現在是明目張膽的在同我們競爭,出的價格比我們更高,昨天晚上的時候曾子餘又去見了他們一次,是不是我們也應該將價格在往上提一些,畢竟這個項目利潤空間巨大,如果丟失掉這個項目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他坐在那裏搖搖頭說,“不用,我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既然我來了就證明這個項目我必定拿下無疑,能夠用最小的代價做了自己想做的時期,為什麼我要去賠本的買賣。曾子餘來這裏談項目?現在曾家內部一團亂,曾子餘的實力和曾永宗的實力相比還是太弱,曾永宗是隻久經戰場的老狐狸,不會任由曾子餘這樣跟他宣戰挑戰地位。”
“曾子餘雖然是曾家人,可到底不是一個娘胎裏麵出來的,曾永宗對這個弟弟可沒有這樣的好感度,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排斥曾子餘,曾家老爺子在死之前還留下了一招,放了一個煙霧彈,替曾子餘培養了一眾元老,還有得力幫手,將大部分的股權都留給了曾子餘。”
我從他的談話裏麵聽出了端倪,曾子餘之前說曾永宗的時候說他們的年齡差巨大。
原來裏麵是這麼回事,曾子餘和曾永宗壓根就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或許就和曾永宗目前的情況一樣,有老婆,還有一個二房姨太太。
“曾永宗不會為了曾子餘來得罪我,畢竟以後我們才是一家人,他不會動我得餅。曾子餘做的事情威脅到了他,你以為曾永宗會坐以待斃嗎。”
也是,曾永宗現在應該將他看做了自己人吧,他現在已經和曾甄在一起,談婚論嫁,曾子餘對於曾永宗總來應該就是一個外人。這個項目合作失敗對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好處,曾永宗會維護葉硯君的利益。曾子餘的地位到底是處於一個尷尬的狀態。
他和陸雲一起談事情,我想著另外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沒有做任何措施,我跟葉硯君說想要出去走走,進去換了衣服之後就出門去了。
他沒有為難我,這讓我有些意外。
我買了藥,在便利店裏麵買了水之後將藥吃了。將剩下的藥片裝在包裏麵再重新回到了房間。
回去的時候陸雲已經不在了。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葉硯君又點燃了一支煙,我回來之後他依舊摁熄了煙頭。
葉硯君有事情要出去忙碌,臨走之前他過來吻了吻我的額頭。我還是覺得精神厭倦覺得困頓,頭暈的厲害,他拍著我的肩膀說,“回房間去休息會兒吧。”
我點點頭,越來越覺得有些惡心,剛剛出去的時候以為透透氣就好,但是著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我說知道了。
他摸著我的臉還是柔情的說,“你聽話,我不會害你的,別和曾子餘走的太近,他保護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