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的說完,我也和曾永宗說,“對啊,大哥,我覺得子餘說的對。”
葉硯君笑了笑,一手放在膝蓋上,點點頭說,“是,你們說的對,我倒是忘記了。”
他隨後問曾子餘,“這樣有用嗎?”
曾子餘點頭說,“有用,多出去走走挺好的,心放寬了學會享受生活了對於人生的理解也就不一樣了,人有時候心裏的執念太多可不好。你說是吧?一念成瘋,一念成魔,都是自己的一念之間。”
他們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對話,葉硯君笑笑低沉了眉眼,“二叔說的是。”
曾永宗也笑了笑,說,“子餘結婚後長大了不少,看事情也不一樣了。”
曾子餘笑了笑同樣也說,“結婚當父親之後肯定不一樣了。”
他們一邊說話,我看了看還坐在一邊的張菲揚,她和葉硯君兩人到底接下來會策劃什麼我不清楚,隻是希望她能夠想好了。她身邊的仲南咬著手指頭玩的正開心,我過去摸著仲南的臉,“真可愛,就比跳跳小一個月呢。”
張菲揚看了看我,說,“是啊。”
我說,“孩子都是媽媽的心肝寶貝,是從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人,媽媽疼孩子,孩子也會疼媽媽,都是相互的,秤不離砣,砣不離稱。曾甄剛剛沒了媽媽,雖然曾甄已經大了不過多大在父母麵前都是孩子,失去了父母就像是失去了安全屏障。”
我摸著仲南的小臉兒說,“珍惜好時光。”
張菲揚瞧著我笑了笑,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她的視線慢慢的移到了葉硯君的身上去,很快就轉移回來,目光微微一斂隨後平聲靜氣的說。“我知道,我的孩子我肯定會看得好好地,好好的帶著他長大。”
剛剛她故意看葉硯君的時候我心裏麵都在思索,這個孩子會不會如同沈清池說的那樣,就是葉硯君的孩子呢?
我看著孩子的眉眼,這還是生的像張菲揚,和曾永宗不大像,和葉硯君也並不是很像,小鼻子小眼睛就跟張菲揚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似的。但是這個想法也就是在心裏麵一轉而過,曾甄到底也是葉硯君的妻子,在這個事情上麵葉硯君卻是一再的去幫著張菲揚。
我看著這幾個人,每個人都含著自己的心思,每個人想什麼都猜不透。
我站起來捏了捏曾子餘的手說,“看到仲南我想起跳跳了,不知道跳跳在家裏麵怎麼樣了。”
曾子餘站在我的身側,他抬手過來理了理我的頭發,說,“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就能夠看見跳跳了,生出了一個小情敵,每天腦子裏麵都掛記地是他,你也不怕我吃醋?”
他目光溫和的看著我,我抬頭仰望著看他。曾子餘低頭過來蹭了蹭我的額頭,我也順勢閉上了眼睛。他說,“累了吧?我們回家去了。”
我點點頭,穿了高跟鞋跑了這麼久真的覺得累了。他說完之後就和曾永宗告別,“大哥,我和望舒就先回去了。”
“好,你們回去早些休息吧,四九城和容城也不遠,以後多回來走走。”曾永宗跟我們說。
曾子餘點頭說,“一定。”
說完之後他低頭抓住了我的手拉著我的手一起出去了,到了離開之前我也沒有敢去看葉硯君,不敢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神情。隻是我現在已經習慣了和他這樣的動作,就是我們平時生活裏麵的樣子。
出去的時候曾子餘被幾個人纏住了腳,我們在外麵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出去的時候我們撞到了曾甄和葉硯君站在一邊,兩個人似乎吵架了。曾甄手裏麵還拿著酒瓶子臉色微紅,應該是喝了不少酒。她提著酒瓶子靠在牆壁上瞧著葉硯君,說話的聲音不算大,我和曾子餘站在十米之外都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曾甄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們結婚之後我都以為你對我好,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我以為我的敵人隻有望舒一個,望舒遠離你而去,就算她懷著你的孩子那又怎麼樣?她還是毅然的選擇嫁給我二叔,你看她現在過的多好啊,可你呢?你呢?你依然什麼都沒有,你知道嗎?我看著那個孩子的時候有多想他根本就沒有出生過!我以為我隻有望舒一個敵人,可你和張菲揚卻走得那麼近!你們想要舊情複燃是不是?可惜她現在是你的媽媽,是你名義上的媽媽?你覺得可笑嗎?你覺得這個世界是不是特別的無聊?世界就是這麼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