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啊呼阿呼啊呼”狴犴的腦子除了吃喝玩樂、傳宗接代估計也想不出別的的玩意來,為了什麼?不就是來禍禍九州白癡的嗎。
韓百宸被狴犴的回答給惹笑了,扯著它耳朵說:“不等你去,他們早就被人給禍禍了。”
咦,韓百宸忽然頓住了,既然九州世人被南胡蠱惑去過南胡的節日,給南邊的南胡宗門添香敬火;自己不是也可以把世人的拉回來,在該祭祀的日子裏祭祀祖先嗎?
“哈哈”韓百宸終於笑了起來,想通了症結所在,還有了個九州此行的小目標,這讓他心情大好,抓著狴犴的腦袋就開始揉。
狴犴也高興啊,兄弟讓大青鳥訓了一頓,一直都悶悶不樂,那大青鳥也不知道飛哪去了,一去那麼多天,九州的好東西估計都被她撈光了。
被狴犴腹誹的大青鳥此刻正降臨在一片浩瀚的赤炎洪洋之上,這片無盡的汪洋源自欞淵的最南端,飄蕩其中的不是海水,而是融融岩漿,放眼無盡的蕩漾著,任何接觸的物體都會被瞬間焚化,那熔岩之上燃燒的不是普通烈火,而是熊熊業火。
東麵海水與赤炎洪洋的交界處是一道百裏寬、億萬裏長的石礁,赤炎洪洋與欞淵還有玄冥冰海將九州大地與西方徹底隔絕,極西之地是無盡的虛空,就是青鸞都沒能飛到的盡頭。
早前她感應到一股強烈的氣血波動,似乎有人生靈妄圖橫渡這赤炎洪洋,業火衝天,卻被人以大能掩蓋,若非是她,遙遠的九州隻怕無人能察覺。
那不是九州之人的血脈!
開荒萬年,難道還有未曾融合的上古蠻族後裔?
青鸞皺著眉,裙衫縹緲,長發無風自動,顯然已是有些怒意,那無盡炎洋之中有道被凝實了的石礁通途,縱橫三千丈,上邊的礁石組成了幾個大字。
“大駕蒞臨,憾未能迎!”
無匹的魂念頃刻間湧向四極,貫察天地。無數世間巨凶,六境強者在瞬間之感到一股狂躁的怒意自天而降,但還未等他們搞清楚是什麼原因,那股感覺就消失了。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英魂感應,讓滿世界的大能們好一陣驚駭莫名。
南胡諸州更南方的大洋之中,一頭坐鯨體內,一老一少兩人身罩在一枚避水珠內,老人安適,少年歡快。
“咯!”
一聲脆響,老人手中的握著的三根白骨就斷了一根。
“咯!”
不等少年問話,白骨又斷了一根,徹底把少年人震住了。
老人感歎道:“太荒神獸,名不虛傳啊。”
“老祖宗,它會不會追上來?”
少年一臉的緊張。
“哈哈”老人放聲大笑:“雲鬆島今日舍棄了三頭健蛟,身負上古先人指骨引太荒蓋世巨凶南去,此刻隻怕已到了無盡歸墟深洋。我們身處坐鯨之內,又有先祖遺寶蔽息藏神,它便是五極神獸也察覺不到。”
聽老祖宗這麼一說,少年人的心又安放下來,畢竟老祖宗之前就表示過,那太荒一行之中有一頭絕世神獸,世間無人能敵。
老人對少年說:“把神獸引開,就是為了接近太荒血脈,本以為要再看看氣運,沒想竟有人聯係老夫,共謀大事,哈哈哈,真是報應不爽,九州故土終歸是我們的。”
老祖宗笑,少年人也跟著笑,畢竟九州可比他們居住的大島大多了,而且他也很像去九州,甚至問問姐姐,太荒之主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當第三根指骨斷裂的時候,老人與小孩已經回到了大島上,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