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高興，看來你這次的生意做得很不錯的啊。”看著笑容滿麵走進公寓的雲姑，陳堪笑道。
“那可不，這十來算是沒白跑，找了幾個個客戶，質量都很高啊。”雲姑笑道，一臉的嘚瑟。
“我看應該是都很肥，一頭頭的肥羊。”陳堪道。
“嘿嘿，本姑娘心情好，我告訴你，這次我聽了一個高人的意見，直接一次性收了十年的費用。”雲姑雙手比出一個“十”字，笑著道：“所以啊，這次你是輸定了，趕緊認輸吧，我可以給你一個比較簡單的要求。”
雲姑非常嘚瑟，可以看出，她對於自己這次的戰果是相當滿意的，甚至已經認為可以超過陳堪資本增長的速度了。
“十年，那這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陳堪聞言點點頭道。
這種辦法很早就有人用了，據陳堪所知，在前年也就是15年的時間，就有一些機構這樣做了。
其中最為知名的就是一家名為“羅輯思維”的自媒體主講人羅胖子，提前銷售了之後二十年的跨年演講門票，賺到了很大的一筆錢財。
先不這個做法如何，但是這確實是不失為一個賺錢的辦法，今年還16年的跨年演講搞到了深圳衛視上麵去，聲勢還是挺浩大的，好像收視率還是同期第一，直接打敗那些靠著明星站台的跨年節目，影響很大，陳堪估計今年，也就是17年的跨年晚會，會有很多衛視這樣搞，搞這種所謂的知識跨年，畢竟有收視率。
“是啊，反正我們兩的比試時間還剩下半年不到，等這個時間結束之後，我就可以使用法術了。”雲姑笑著道。
“你這個……”陳堪摸摸鼻子，一時間陳堪也不知道該什麼，這個好像並不違規，算是合理使用規則了，不過真的是很雞賊。
“到時候我直接就用法術幫客戶保養，這個主意怎麼樣？”雲姑自言自語道：“要是不想做了，那就將錢還給他們，然後在洗去他們的記憶，這樣就可以了。”
“等等，雲姑，你用法術幫助客戶保養身體，這個我是沒有意見，但是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絕對不能使用法術幹擾原本的秩序。”陳堪一臉嚴肅地看著雲姑道。
這是之前兩人的約定，在現實世界，可以使用法術來偷懶，但是絕對不能使用法術去幹擾屬於這個世界的本來秩序，犯罪、洗腦之類的，都不行。
這其實也是陳堪很早就給自己定下的一個規矩，現實世界，這就像是自己的一個避風港，是自己的家，在家中就不能亂來，後來雲姑到來之後，也遵守陳堪的這個規矩。
其實之所以訂立這個規矩，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陳堪擔心自己的心態會被扭曲，陳堪可不想到時候成為帝釋那種狂人。
一方麵要是養成了這樣的心態，就不利於之後陳堪的位麵曆練，想想每次到新的位麵，要是將自己當成是萬能的主，那估計陳堪就夠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