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線人,也就是昨晚的那名雇傭兵。
當我走出旅館沒多久,正好遇到他來接我。
“我已經都打點好了,到時和我隊長對話時,我隊長問你是不是我在部隊時的戰友,你一定要說是。”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線人。
…
來到雇傭兵的臨時駐紮點,我見到了他們的隊長。
“隊長好!”
當我見到這位身體表露部位都是紋身的小隊長時,線人被叫了出去。
按照線人教我的,我地上了一卷越南鈔票。
“殺過人沒有?”
我點了點頭:“殺過。”
“怕不怕死?”
我搖了搖頭:“不怕。”
回答完這個小隊長的話後,他將桌上我給他的那卷鈔票收進口袋,將架在桌子上的腳收回,接著向我用越南話喊道:“收你了,看你接下來的表現,表現好的話,我安排你舒服的事。”
我點了點頭假裝驚喜的喊道:“多謝隊長,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對付誰,我就對付誰。”
這位隊長,果真和線人說的一樣,貪腐。
在線人的引導下,我來到了隊裏安排給我的宿舍。
當我來到一間7人住的房間時,房間裏的那七個皮膚黝黑的雇傭兵上下打量著我。
“新來的?”
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他們這裏最大的官,他邊打磨手裏的匕首,邊向我 不冷不熱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
而這時,線人地上香煙,向他介紹道:“組長,他叫阮文明,以前和我是戰友,因為殺了人質,掏出部隊後,找到了我。”
這個組長聽完點了點頭,向我笑道:“緣分啊,我當初也是和你一樣,很好,以後在巨人傭兵團,我帶你。”
我點了點頭,也向他笑道:“那就麻煩組長了。”
…
在這裏待的第一個晚上,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盤散沙。
他們的隊長基本上不管他們。
甚至半夜三更都有隊員悄悄溜出去。
給我深深的印象就是太亂了,喝酒的喝酒,抽煙的抽煙,甚至武器都隨處擺放。
麵對我的質疑,線人悄悄告訴我:“你就別管了,你們這些招來的雇傭兵,除了隊長的親衛隊,其他人全都很快要送到總部,因為兵團很快要有一個大動作。”
當我貼耳過去細聽時,線人在我耳旁細聲道:“和秘密武器有關。”
而我再次追問是什麼武器時,線人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這時,我想起了當初隊長說過的,野狼當初臥底這裏,目的就是為了得知這夥雇傭兵花重金的得到的武器所藏之地。
“野狼,等著我,我很快就能找到你了。”躺在床上的我,在心裏喃喃自語著。
……
到胡萊的傭兵團總部以是3天後。
來的第一天,我們所有新招的雇傭兵,開始進行不是很正規的軍事訓練。
為什麼說不是很正規。
那是因為,壓根就沒有教官用心教你。
用教官的話說就是:“沒那麼多的時間訓練你們,在過幾天我們將會有一個非常重大的任務,你們曾經都是各個部隊的軍人,竟然能來我們傭兵團,那就證明你們都有自己的能力。”
……
費了那麼大的盡才打入他們的內部,我不可能會放過來這裏第一天的機會。
夜深後,趁著這時候基地最為鬆懈。
我悄悄的從床上下來,穿上他們傭兵標誌的迷彩服,小心翼翼的溜出宿舍。
通過白天訓練時,和上廁所一些對周圍的觀察,我發現,周圍的這麼多地方,唯獨隻有一個靠最裏麵的一間小屋最有可能關押野狼。
這間小屋隻有門外一人看守,而到了吃飯的時間時,便會有專人進入送飯。
今夜溜出來,我隻想確定這裏是不是關押野狼的地牢。
…
當我來到這間小屋附近時,看守的那名哨兵警惕的望著我。
我見被懷疑,急中生智,拉開皮帶,原地開始小便。
一邊小便,我一邊吹著我自己都聽不懂口哨調調。
“混蛋,這裏不能撒尿。”
這名哨兵注意到我的不雅行為時,拿手指著我。
我抬手向他用越南話懷著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剛來的,還不熟悉,一時不知道廁所在哪個方向。”
“哦!剛來的啊,你過來。”
見對方喊我過去,我將褲腰帶拉好,朝他笑著走了過去。
“有煙不。”
當我走到他麵前,這個瘦小的看守搓著手向我問著。
當他向我要香煙時,我非常的意外,回過神後,我急忙從兜裏拿出今天買來巴結新組長的拿包抽剩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