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餐廳出來已經是下午,豔陽高照,沁寶坐在車上舒服地靠著,有些犯困。
男人靜默地開車,隻從反光鏡裏看著女孩迷蒙的睡顏。
她粉黛未施的臉頰白皙勝雪,一左一右兩團粉嫩嫩的紅暈,鼻尖挺翹可愛,剛剛吃過火鍋的小嘴微微紅腫著。
格外……誘人。
沁寶迷迷糊糊地眯了一陣,驟然睜眼才發現車子已經在一片樹蔭下停泊,隻是車窗外的環境她很陌生。
她轉過臉,正欲開口,男人精致俊美的麵孔卻驟然壓迫般下落——
女孩瞪大雙眼。
下一瞬,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唇被冰涼的柔軟堵住了。
他吻得動作溫柔克製,盡量不讓她受驚嚇,兩隻手掌一隻托著她後腰,另一隻捏住她亂動的胳膊。
沁寶被吻了足有一分鍾才想起來反抗,但她的掙紮和躲避換來男人更加強勢的進攻——
他壓迫性極強令沁寶完全招架不住,她焦急地推拒著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
“唔唔唔!”
她激烈的躲避致使嘴唇重重地磕了幾下,疼得眼淚都泛了出來。
越叔叔是不是瘋了……
他究竟在做什麼!
越粲睨著小女孩泛著淚花的懵懂大眼睛,這才終於放過她。
女孩一臉羞憤,氣惱地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瓣。
男人靠在椅背上,略合了下眼瞼,呼吸漸漸平複。
半晌。
他伸手,不輕不重地揉了下小女孩的頭發,算是安撫。
沁寶卻忽然猶如一隻炸毛的小獅子,梗直了脖子,義正言辭地道,“越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我是有夫之婦!你……你這樣……是不對的!”
男人卻絲毫不給麵子地輕笑出聲,他修長的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我知道。”
沁寶小臉脹紅,氣鼓鼓地怒視他,“知道你還這樣!你……你不許再這樣了!否則我告訴我老公去,我老公很厲害的,是比你厲害一百倍的大人物!”
越粲:“……”
越粲微微眯著眼,單手托著她細嫩的下巴,拇指不輕不重地劃過她紅腫的唇,口吻竟是威脅和輕蔑,“沁寶,你說的‘這樣’,是怎樣?”
他拇指在她唇瓣上滑動的觸感竟令她渾身戰栗,她嬌小的身板完全僵直,一動也不敢動。
沁寶心裏的害怕如一團火,越滾越旺,她心率急劇加速,呼吸有些不暢,聲音低低細細,顯得有幾分可憐,“越……越叔叔,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我隻是一個學生,而且已經結婚了,我不能陪你玩,我玩不起!”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迷人又危險,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略重了兩分。
“你在怕什麼呢,你根本就沒有見過薄悅生,與他也沒有夫妻之實,對麼,沁寶。”
他雖則是疑問句式,可一字一句全然是陳述的口吻。
沁寶突然慌亂極了,腦子也混沌不堪。
她驚恐地盯著他。
他知道薄悅生,他一直知道薄悅生的存在!
她的小腦瓜努力地轉動著……
當初她申請實習的時候,發現很少公司願意接納剛入讀大學不久的實習生,她實在沒辦法便對靳伯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