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說過,世晟的工作是先生安排的,所以這份工作……是薄悅生給她找的。
所以……
她試探著把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越叔叔……你和薄悅生,認識,是麼?”
越粲輕笑,這一笑的溫柔簡直魅惑眾生。
沁寶卻羞憤地一掌打落他的手,“果然!越粲先生,朋友妻不可欺你聽過麼!”
低吼出這一句,沁寶憤恨地伸手推開車門,逃離一般跳下車去——
可跑出去不足三秒,她便被男人強大有力地手臂攔腰抱起,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整個人打橫丟上了車子後座。
相比於方才駕駛與副駕駛的位置,此時此刻,後座的她與他零距離,車內空間密閉。
沁寶覺得危險加倍,急得快哭了,她帶著哭腔掙紮著,“你到底要幹什麼呀!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玩我!”
“玩你?”男人的語氣冷了幾度,車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沁寶的一隻小腿忽然被男人的大掌捉住,她害怕地幾乎要尖叫,拚命蹬著腿,“越粲,你放開我!朋友妻、不可欺!”
她掙紮得很拚命,可腳踝處卻被男人手勁越來越大地攥住,根本就掙不脫。
沁寶崩潰一般堵住耳朵,她想尖叫。
腦海中仿佛驚雷炸開,炸得她無地自容。
明明知道這個惡趣味的壞叔叔就是在調戲她,可思維卻不自覺地去回憶那晚的事情……
可惡的是,原本一星半點也沒有的記憶,突然閃現了幾個零星片段。
讓她麵紅耳赤的片段……
沁寶見他長臂一伸,嚇得瑟瑟發抖,卻見他的手錯開她的身體,伸至車子後備箱的位置,變魔術一般取出一隻車用的迷你藥箱。
她呆怔地看著男人從藥箱中取出一個紙盒,長指靈活輕巧地撕開創可貼的包裝。
他不輕不重地托著沁寶纖細白皙的腳踝,在她踝部後方貼了一隻創可貼。
沁寶自己卻是此時此刻才留意到,她兩隻腳的後跟都磨紅快破皮了。
今天穿的是一雙新鞋,磨腳也是平常,隻是她在醫院狀態太混亂了,大約根本無暇顧及……
她臉上的溫度又漸漸高了起來,咬唇嘟囔道,“你隻是想……幫我貼創可貼麼,可你做什麼說那種輕薄人的話……”
這不是故意欺負人是什麼?
這個叔叔壞死了……
越粲微眯著眸,似笑非笑,“噢,你扭來扭去的動作大得誇張,我以為你是故意露給我看的。”
“……”女孩原本泛紅的小臉霎時白了。
沁寶這回真的怒了,她咬唇,賭氣道,“夠了!越先生,我不想陪你玩,真的夠了!”
男人斂眉睨著她,薄唇微抿。
沁寶一鼓作氣道,“越叔叔,你這樣……是不對的!今天……今天本是我自己鬧出的大烏龍,我感謝你告訴我真相,但以後……我們不要再私下見麵了,畢竟我們隻是下屬和上司的關係,何況我隻是個小實習生而已。”
女孩秀眉顰蹙,大約是想到他方才輕薄的樣子,有些後怕,氣鼓鼓地補充道,“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