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腔正氣……可走到門口準備用指紋識別開門時,她心裏卻緊張兮兮的。
默默進了主宅的門,客廳裏靜悄悄的,難道薄悅生也沒有回來?
剛費解了幾秒,露西就悄無聲息地冒出來了,“太太,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呀,先生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沁寶裝傻,“噢,不高興什麼呀?我不是跟老王說了,我今晚和同學聚會活動啊。”
露西接下她的包包,“這樣啊……先生方才吩咐過,讓你回來後上五樓,先生在健身房鍛煉呢。”
沁寶沒吭聲,默默地上樓了。
她心情不好,想到Fausina那張整過容的假臉瞬間整個人都越來越不好了。
雖然還沒有最終的證據確認,可是沁寶幾乎已經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她還想起……很早之前,謝景言第一次見到Fausina時,感覺就很不對勁,他當時就說,Fausina麵部線條僵硬,幾乎沒有什麼表情,典型的整容臉。
沁寶當時還覺得他對人家有偏見,現在才明白自己是多愚蠢。
她本來不想聽話上五樓。
薄悅生健身就健身啊,關她什麼事,她現在累了,隻想泡個澡好好睡一覺。
可是沁寶又沒脾氣地擔心自己沒有提前打招呼的晚歸真的會令他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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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沁寶寶沒好氣地走上五樓,想也沒想便伸手推開健身室的門。
男人仿佛已經運動過一輪,頭發看上去稍微有些濕漉,此時像是在休息一般,正用模擬軌道揮著高爾夫球杆。
沁寶皺了皺小鼻子,小聲嘟囔著,“什麼事呀,露西讓我上來找你。”
薄悅生麵無表情,仿佛專心致誌地揮杆,一杆結束後,方才似有似無地瞥了她一眼。
“今晚為什麼晚歸,和什麼人在一起?”
沁寶本來覺得承認自己和蔣靖深在一起也沒什麼的,然而瞥了一眼他黑沉黑沉的臉色……
登時覺得還是繼續保持最初的說法比較安全。
她細聲細氣地道,“我不是跟老王說過了麼,同學聚會……”
她話音未落,男人便是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嗤。
沁寶身子有點僵。
隻見他忽然手持球杆大步走來,猛得伸手擰住她細嫩的手腕。
薄悅生一字一句地逼問,“我最後問你一遍,今晚和什麼人在一起,做了什麼事?”
沁寶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這麼凶,下意識地咬了下唇瓣,喃喃道,“和……和喬蕎,還有其他人……”
下一瞬,沁寶忽然被他猛得推倒在一旁的海綿墊上。
毫無預兆地,被他由上至下……撕了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