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裏的冷氣本就被他打得很低……
沁寶身下一涼,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她幾乎是又驚又羞又怒,“薄悅生,你做什麼,放手!”
壓製著她的男人呼吸沉重,渾身上下的隱隱透著暴戾的氣息。
沁寶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他忽然如此粗暴……
薄悅生右手握著高爾夫球杆,品質良好的一根球杆幾乎被他生生捏到變形。
沁寶又是羞憤又是害怕,她甚至都不知道薄悅生究竟要做什麼?
要打她麼?用球杆打?!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奮力抵抗還是嚎啕大哭。
重點是她真的不明白薄悅生為什麼這麼大反應,她不過是夜晚十點之前回了家,又不是一聲不吭徹夜不歸,至於麼,真的至於麼?
“你……你幹嘛呀,你能不能冷靜點!”沁寶尖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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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中的球杆漸漸變彎,終究不過被他大力摜在地上,下不去手給她一杆。
沁寶被球杆摔在地上震耳欲聾的聲響幾乎嚇哭,她抽噎著道,“薄悅生,你到底怎麼了……你瘋了嗎?”
薄悅生將女孩綿軟嬌嫩的身子摁在海綿墊上,她下身都是涼颼颼的,裙擺被掀到腰際以上……
沁寶又冷又怕,瑟瑟發抖。
不打她……所以現在是要這樣……強女****麼?
在一塊健身用的黑色海綿墊上?
……
男人的大手插.入沁寶柔軟的長發,漸漸攥緊,將沁寶的腦袋拉得貼近自己——
“你很喜歡對我撒謊是麼,是不是在你眼中我慣著你寵著你,就證明我怕你,你做什麼事我都得忍著,蘇沁寶,你是不是愈發得寸進尺了?!”
沁寶被他攥著頭發,腦袋都不敢動一下,因為輕輕掙紮也會拽到頭皮,會很疼的……
“我……我說謊怎麼了,你也經常騙我啊,為什麼這麼不公平,你鬆手,薄悅生,你拽疼我頭發了,你鬆手……”
小女孩幾乎是嚇得懵了,薄悅生雖然有脾氣,在某些事情方麵會對她比較嚴厲,但很少會這麼粗魯……而且沒有由來的,突如其來地這麼粗暴地對待她。
沁寶覺得拽著自己頭發的男人很陌生很可怕,可是隱隱約約又有些熟悉感……
她漸漸地想起薄叔叔犯病的時候……
他逼著她懷孕,成宿成宿地折騰她,甚至想過在她那麼脆弱的地方紋身……
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幾乎都要忘記了,此時此刻記憶碎片卻猶如潮水一般湧入腦海。
“我……我是和靖深哥哥在一起,可是他是我哥哥啊……薄,薄悅生,你要因為我跟哥哥吃了一頓飯而虐待我麼?”